,自出事后,都想不出找谁帮忙。
还是丁老爷仗义主动揽活儿,她才没有怀疑自己是个废物。
想到这里,盛安狐疑地盯着面前俊美秀雅的男人:“你一个读书人,还是个即将考秀才的读书人,怎么会跟那些地头蛇认识?”
而且人家愿意提供帮助,说明二者之间交情可能不一般。
徐瑾年却罕见的打起马虎眼:“巧合罢了,他们欠爹一个人情,这次正好还上。”
盛安将信将疑,见他没有细说的意思,便识趣地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行吧,能把罪魁祸首揪出来就好。”
三股势力齐上阵,便是寻找一颗螺丝钉也不是难事,更何况是四个满街流窜的大活人。
仅仅两天时间,佟宝根一伙人就被揪出来,一个个当场被打的半死,断手断脚是基本。
青州码头一间空旷的仓库里,哭叫声、呼痛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鼻青脸肿、犹如死狗一样的佟宝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高高坐在主位上的络腮胡子老大,他的眼里全是恐惧:“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