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破了他们南诏近乎四分之三的城池,逼来了大本营。
要是康城再失守,那么后方的皇城就算是彻底完了。
说实话,北冥一开始攻来,他们皆是小瞧,并未怎么当回事。
毕竟北冥在他们的眼中,一直就是个弱国,不然当年也不会选择和亲,将长公主给嫁过来了。
也是因为南诏这一份轻视与小瞧,导致屡屡失守,加上不得民心,让局势推演变到了现下恶劣的地步。
他们这才意识到,今而的北冥,是一头不可小觑的猛虎。
南诏都城内的皇室贵胄这才开始慌了,与朝云国联手借兵,勉强拖延住了时间,又知想要扭转战局,让北冥退兵极为困难。
于是,便将主意动到了姜遇棠的头上,千方百计派人搜寻,为的不止是利用,还有……
报了南诏粮仓被炸毁一仇!
那可是三十万大军的粮草,是无法估量的巨大损失,南诏的国库亏空的厉害,再怎么搜刮民脂民膏,也无法养活起军队。
还有要孝敬朝云国支援的钱财……
各项危机袭来,那么对北冥的仇恨阈值就此达到了前所未有过的高度。
昏暗的南诏地牢中,石阶滑湿如结了一层薄冰,每往下走一步,便听得沉重闷响的脚步声。
狭窄的过道走廊,映着如鬼火般的壁灯,森森冷意蔓延了开来,混杂着霉味。
生锈厚重的铁链上是干涸的鲜血,厚厚积着一层又一层,环扣在了地牢中的石壁上,轻轻一动,就是叮当沉闷的碰撞声响。
姜遇棠无意识的感受到被困锁住,心内是焦虑与不安,在噩梦中不知道挣扎了多久,终于突破了那黑暗,猛地下睁开了眼睛。
入目就是这昏暗的牢房,光源是木栅栏外的壁灯,还有着重兵把守,背后的石砖墙壁上有着血渍,地上是厚厚的稻草堆。
她的手被绳子捆着,脚腕上也有着镣铐,旁侧是同样待遇,有着同样狼狈的谢翊和。
他低垂着眼睑,面色淡漠,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对面是江淮安,风息,楚歌三人,伴随着蒙汗药的药效解除,也都一个个的睁开了眼睛,苏醒了过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
风息束起的长发凌乱而又毛躁,额角痛的厉害,面无血色的,朝着周围打量着。
姜遇棠倦容淡淡,声音发涩说道。
“先前昏迷,我听到那些人的对话,我们极有可能是被带到了南诏大本营来……”
“南诏大本营?!那我们岂非是来到了他们的老巢?”
江淮安瞪大了眼睛,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来。
风息的脸色难看,不善打量着对面沉默如山的谢翊和,有些无数的猜忌,总不会还与这人有着什么关系吧?
不过,他料想谢翊和也没这个通敌叛国的胆子来。
风息双手被束缚,试图调动内力,却还是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克制住了,提升不起半点。
不止是他,这件牢房中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看来,在来的路上,除了蒙汗药之外,他们极有可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