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喂了其他的东西。
死一般的安寂,在这沉重的氛围下陡然铺展了开来,在这绝对的压制下,他们无逃生的可能,不知接下来将会面临着什么。
姜遇棠目光发直,思忖着。
忽地,谢翊和抬起了长睫,狭眸深深看来,两个的视线,意外的在这片昏暗静谧中相对。
姜遇棠一怔,想到了他们多日前在清水镇的分开,谢翊和倒在床榻失望的面庞……
或许是这一场的离别,真让这人明白了分开,死了心,一切的回忆都变得遥远褪色,争吵不必再反复,之间的关系又恢复到了零点的冷漠,是陌路的平行线。
这对彼此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姜遇棠率先移开了视线。
在生死安危前面,儿女情长都得要靠后了,目前该想的,便是怎么逃出生天。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头曲折的走廊内传来,阴影在壁面上勾起了狰狞可怖的轮廓,几人一愣,同一时间朝着那处看去。
就看到了有南诏的将士沉着脸而来,打开了牢房的锁链,给他们解起了连接牢中的铁铐,铁索碰撞的声音催动着神经。
“你们这是要将我们带去什么地方?”江淮安蹙紧了眉头,率先发问。
这些将士没有回答,解开了铁索后,推搡着姜遇棠他们出去,只道。
“你们现下都是我们南诏的阶下囚,一个个都老实些,否则,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快些!”
鞭子朝着地面一挥,破空发出了惊人的声响,姜遇棠跟随着他们的脚步,出了潮湿阴暗的地牢。
乍然见到日光,刺的眼睛生疼,充满了不适,姜遇棠眯了眯眼睛,看清楚了周围的景象。
他们的确是在南诏的大本营……
远处的烽火台剩着最后一丝的青烟,连绵不绝的营帐,如群蚁列阵,缓缓的铺展了开来。
矛杆上系着的是两面军旗,被风吹的是猎猎作响,驻扎在此地巡逻的军队,不止是有南诏,还有着朝云国。
巡逻的队伍一支接着一支,都朝着他们投来了不甚友善的目光。
他们被带去了校场的中心。
最高台上有着几把空着的座椅,左右两侧是肃立的将士,全场鸦雀无声,似是连掉一根针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
他们被押送了站在了原地,风息环视着四周,心内不安,脸色也是前所未有过的难看。
如此形势,他们可该怎么办……
连自救都无法做到,更别提护主子的安危了。
就在这时,有人来了。
为首之人身着戎装铠甲,腰背宽阔,虎虎生威,眉眼杀气凛凛,阔步而来。
是这南诏的大元帅,燕回。
他的到来,让场地内的氛围更沉了几分,站在了那高处,目光不屑地望向了他们。
“北冥皇后,谢大都督,江御医,龙卫,不过如此。”
外头传的再怎么厉害,神乎其神,如今,还不是落到了他燕回的手中来。
燕回的眼底深处满是嗜血,今儿个,他就替自己那跟着嘉慧长公主,在狱中自缢的弟弟,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