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谢翊和有多深爱姜遇棠,为她是怎么样的筹划,楚歌都是看在眼中的,觉得自家主子收到了这封信。
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谢翊和展开了信纸,只见这上面写着:‘有急事,亥时在信合钱庄一叙。’
楚歌期待着自家主子能展开笑脸。
这可是姜遇棠来的信啊。
却见谢翊和的脸色晦暗不明,一时之间,他愣在了台阶上,有些琢磨不透自家主子的真实情绪,更难明白他的心思。
这,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啊?
而在皇宫当中,国宴也临近了尾声。
姜遇棠几杯热酒下肚,感觉殿内还挺闷的,就出去透了片刻的气。
明月高悬,在这样特殊的日子,皇宫禁军伫立,戒备比往昔还要更为的森严。
姜遇棠也没敢走远,只是在殿外的栏杆处站了会,正打算回去,就见流云脸色古怪而来。
“郡主。”
明亮的灯笼随风轻晃了下,汉白玉的栏杆前一片静寂,姜遇棠回首,发觉到了异样。
“怎么了?”
流云左右张望,确定无人注意,就将怀中的信笺,偷偷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东西?
姜遇棠展开一看,发现这居然是谢翊和捎来的,上面也是他的字迹。
同样写着:‘有急事,亥时在信合钱庄一叙。’
信合钱庄距离皇宫不远,差不多就是一条街的距离。
姜遇棠看完,偏头问道,“这是谁给你的?
“是禁军中的人,好像……”流云顿了一下,又说道,“先前是谢公子的人。”
姜遇棠的脸上平淡,没有浮现起什么多余的情绪,说了声知道了,便回到了太和殿。
流云跟了上去。
他不知道姜遇棠会不会去赴约,但他知道的是,如今姜遇棠是自己认定的主人,无论她做出怎么样的决策,他都会帮忙的。
太后的余光扫过,不动声色看向了姜遇棠。
果然,就见她没坐一会儿,就对着北冥璟说,“师兄,我喝多了有点头晕,想要先出宫回郡主府了。”
看着面前姜遇棠的小脸,北冥璟没有怀疑,只是笑了下说。
“嗯,让你别贪杯别贪杯,这下晕乎了吧,回去后记得让春桃给你煮碗醒酒汤,也叫人给朕报个信。”
“好。”
姜遇棠一一应下。
然后,又和玄宸江淮安打了声招呼,就带着自己的人悄然退出了太和殿。
北冥璟作为皇帝,自然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相送姜遇棠,只能注视着她背影的消失。
这段时日,姜遇棠也辛苦了,接下来的时日,就让她好好歇息。
正这样想着,太后突然走了过来,落座了北冥璟的席旁。
“皇帝对她倒是放心。”
北冥璟的脸色深沉,侧目看了过去。
“这些时日,朕以为母后已经想通了。”
自上次御书房之后,皇帝便是彻底的不再顾忌太后的意见,隐有那么几分要架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