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最为致命的,则是因为十几年前的策划失误,将难民营建在了国土东南附近的国境线上,那里可是罗马尼亚农业和制造业的精华区所在,本来是为了保证难民营得到充足的物资供应,确保不发生人道主义灾难,结果随着营地的失控,罗马尼亚的制造业也被打击得一蹶不振。
正因如此,营地周边的罗马尼亚居民,生活水平从还算富裕暴跌到赤贫的地步,反而往营地进行走私的贩子,收入还算可观。
罗马尼亚对此,则保持着放任自流的态度。
走私就走私吧,琴瑟就琴瑟吧,也算是解决了当地就业的问题。
在马克西姆的母语审问,以及董峰那充满“人文关怀”的肢体提醒下,青年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营地内的最新动态。
北区和西边闹得不可开交,双方火药味浓得能直接点烟。不过两边决定解决矛盾的方式,非常具有“营地”特色——双方约定在拳头就是道理的南区“角斗场”,举行一场“鲜血审判”。
说白了,就是死斗擂台,用最原始的血腥来决定资源的归属。
当问到马克西姆家人所在的南区时,青年脸上瞬间爬满了混杂着恐惧和鄙夷的神色:“你们问那里干嘛?那鬼地方贴着真正的战区!人少,但全是疯子!里边最大的头头叫‘斯维托维德’。”
“斯维托维德?”马克西姆的面色复杂。
小青年没有注意,口中依旧喋喋不休。
“没错,斯维托维德。是‘战团’几个月前刚刚上位的大头领,带着一帮手下,把老战团轻易击垮,占据了营地南边的地界,以及往黑海方向去的最为肥美的商路。”
“商路?战团的那群战狂,什么时候开始经商了?”马克西姆闻言愣住,他逃出来的时候,战团就是个巨大的佣兵输出泵,里边没有规矩,只有生存和厮杀。
“这是‘斯维托维德’的手笔,自从他接手战团以来,一反常态的花大力整顿南区的环境,强行把南区居民分成佣兵和平民,甚至还将佣兵的雇佣变得正规化,并严禁营地佣兵加入奥斯曼一方的阵营,南边的保加利亚投桃报李,通过海路给南区运送物资。”
董峰看了马克西姆阴沉的脸色,没有开口。有些话,不适合让这个干走私的小混混听到。
不多一会儿话就问完了,看着沉默的马克西姆和董峰,这个小混混不由有些心中发毛。
“我......我可是‘大表姐’最得力的‘老鼠’!你们要是敢......”
“嘿!拿‘大表姐’吓人?你知道我们两个是谁吗?”
“我怎么......嗷!”
咔吧两声,董峰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将这只‘老鼠’的双肩归位,然后拉开嘎吱作响的车厢后门,对着青年的屁股精准地踹了一脚!
“不知道就好!”
“哎——!!!”青年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短促而惊骇的惨叫,像一袋垃圾一样翻滚着摔出了车厢,重重砸在路边的土坷垃里,然后随着外面飞扬的尘土和不断后退的破败景象消失不见。
马克西姆看着这一幕,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个对咱们起过杀心的人,不处理干净?”
董峰“哐当”一声关上车门,隔绝了外面的咒骂和尘土,他拍了拍手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