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灰,转过身,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极其无辜、甚至带着点“正气凛然”的表情,仿佛刚才踹人下车的不是他。
“啧!老马啊!你这思想很危险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咱现在可还没进营地呢!法律!懂不懂?”
“不怕后患?”
“他又不认识咱们,就算认识也无所谓,一个北区的小混混而已,为了他脏手可不值当!”
“让他自个儿慢慢爬回去吧,等他养好胳膊,至少得半个月,到时候咱们早就走了!”
马克西姆翻了个白眼,把脸扭向一边。
车厢内恢复了沉闷的颠簸和机械的轰鸣。大约又过了十分钟,物资车沉重的速度明显放缓。
透过车厢缝隙,可以看到前方出现了一道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防御作用的“门”。生锈的铁丝网绵延不绝,几个简陋的岗哨亭杵在那里。几个穿着制服的士兵斜靠在栏杆上,眼神空洞麻木。
营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