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理由怀疑河西军之中也有角王的细作?”
“你!!!”
张魁彻底杵在原地,想要发火,又怕他得寸进尺。
王渊和封任是鞑子细作的事,他已经知道的。
如果赵安再拉河西军下水,那将没完没了。
这真是一尊煞星啊!
谁遇见他谁倒霉,不分鞑子,还是靖国人!
“肃国公,你来得正好。”
赵安指了指京观最上面道:“看到绑在那里的两个人了吗?他们一个想当皇帝,一个想当大汗,我成全了他们,让他们脚踩十万鬼魂一天一夜了!如今也是时候……”
“不可!”
张魁打断道:“凉国公,你理应将他们交由陛下处置啊!”
这样你便可趁机分些功劳?
想得可真美!
赵安掷地有声道:“鞑子即将开启灭国之战,事急从权,本公欲以此震慑鞑子,相信陛下不会怪罪的。”
灭国之战……
提起这事,大靖上下谁不是心惊肉跳?
就是陛下,也是寝食难安。
当真好算计啊!
张魁硬着头皮道:“你……你想如何处置他们?”
赵安忽然压低声音道:“看到守在京观前面的那个人了吗?他就是封任,被剥皮填草,以警世人了!”
“呕!”
张魁再也没忍住,弓着腰把苦胆都给吐了出来道:“剥……剥皮填草???”
“怎么,肃国公是觉得处罚重了?”
“不不不!通敌卖国,当诛九族,这是便宜他了!”
“那王渊?”
“当凌迟!”
“肃国公明断啊!你是皇亲贵胄,地位超然,既然来了,也应刮他几刀。相信陛下知道了,也会龙颜大悦的!”
“……”
张魁简直头皮发麻。
这是刮王渊呢,还是震慑他?
难怪角王和王渊联起手来,又密谋那么多年都不是赵安的对手。
论城府之深,手段之狠辣,当世又有几个人能胜这厮?
别看他往日里喜欢糟蹋女人,也被人冠以“残暴”之名,但刮人这种事,他真没有干过。
若是畏惧不敢,恐怕整个赵家军都会看他的笑话。
咬了咬牙后,他摇摇晃晃地爬上京观,接过赵大饼递来的匕首道:“王渊,能被本公刮上几刀,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张魁?”
王渊不屑一笑道:“你将来只会比朕死得更惨!”
“放肆!”
张魁勃然大怒,沿着他的肩膀割了十几块肉。
王渊疼得面目扭曲,但还在放声大笑道:“不除赵安,什么皇帝、皇后,六大世家,都会被赵安屠戮殆尽!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住口!”
气急之下,张魁捅了他几刀,继续刮。
“别给捅死了!”
赵安一把夺了匕首,看向西南道:“爹、娘,赵家屯的父老乡亲们,今日罪魁祸首已被刮,你们可以瞑目了!”
说着,他刮了上百刀。
赵大饼接过匕首后,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愣是没有让一滴流出来。
“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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