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发了疯似的刮了许久,然后割下王渊的首级道:“攘外必先安内!大哥,咱们内部的两大祸害终于除掉了,今后可以齐心协力打鞑子了!”
“那又如何?”
角王已经认命了,却还是看好鞑靼道:“本王和冒衍王折损的这些兵马对于那位直娘贼可汗而言,不过九牛一毛!一旦他以百万铁骑南下,你们都得死!”
“听到了吗,肃国公?”
赵安勾起嘴角道:“本公所说的灭国之战,绝非信口雌黄!”
张魁低头不语。
赵安又对角王道:“你不是很想当可汗吗?那我便再成全你一次,让众将把你当作鞑靼可汗,每人刮个十几刀,算是预演,也是明志吧!你放心,我迟早会把你们大汗送去给你作伴的,到时记得吟诗一首,不枉风流。”
角王自知大限已至,失声咆哮道:“赵安,你气运太盛,注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本王在阴曹地府等着你,到时再让你做书童也不迟!”
赵安一句话扎心道:“如果你非要把我这当作气运,聊以慰藉的话,那我只想说气运太盛的人,阎王都不敢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