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闻言大喜,“可是袁公路倾主力南下来援?”
话刚出口,他便自觉不对,掐算时日,远在北方的袁术即便听闻了庐江消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领主力赶到庐江。
念及这一层,文聘便脸色一黑,心道要遭。
果然,传讯士兵随即回禀:
“回将军,未见袁字大旗,其主将所打旗号,上书一个【王】字,似是自寿春发兵而来。”
文聘闻言颔首,“自寿春而来?
这定是阎象又征慕的新军了,早听闻袁公路一改此前大肆扩军的作风,实行藏兵于民之策。
想来不过是些偶尔操练过几回的村夫农汉,不足为虑。
阎象将这些人招揽来,怕是黔驴技穷,或许正是我借此攻破庐江之机也。
至于王字大旗?还从未听闻袁营之中,有姓王的大将。”
他略一思量,吩咐探马再探,定要将这支兵马的主将人选探出,一面命人唤来黄祖,商议军情大事。
未几,黄祖步至帐中,拱手一礼。
“将军唤我前来有何时吩咐?可是要强攻城池?诚如此,恐负主公之望,恕祖不愿为之。
依祖所见,既然张勋死守,拖延无益,不如早回荆州,也好节约粮草。”
“非也!”
黄祖此人见攻取庐江无果,早有撤回江夏守着一亩三分地,明哲保身之心。
文聘对此并不意外,他眸光一凛,嘴角噙笑。
“黄将军,我已有良策在心,破袁只在今日,今黄将军寸功未建,何以言撤?”
“哦?那张勋一心死守,这般情形,将军还有破袁之法?”
“此前没有,但此刻有了。”
文聘一脸成竹在胸之色,谓之曰:
“近问寿春又发两万袁军将至,此正是我等破袁之机。”
“笑话!将军戏言否?
焉有敌军援兵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