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拔出了腰间那柄装饰用的佩剑,冰凉的剑刃直抵咽喉。
“主公可是与那贱人在一起?
他果真绑了张绣叔母?”
安民不答,但从他的眼神里,荀攸已确认了猜测,不由怒斥之。
“汝不知,那张绣冲关一怒为叔母,大军顷刻至矣。
贼子!安敢坏江山社稷,千秋霸业将毁于汝手!”
“我正奉命欲通传三军防备,怎.怎来的如此之快?”
惊闻此讯,曹安民吓坏了,这口滔天黑锅,他可不背!
“是叔父强要我做的!
叔父有命,安民不得不从。
且夫打探美人之事,诸公亦有听闻,昔不谏之,今欲罪之于我乎?”
荀攸似被他这一语怼的哑口无言,是啊,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样,曹营上下所有人十来日间的逐步松懈,都有责任。
“我等怎知你为主公寻的美人,是他张绣叔母?
汝既知她有如此身份,早该报我来劝!”
“报你?”
事已至此,打定主意不背这滔天黑锅的曹安民也是梗着脖子,冷笑曰:
“汝为相耶?叔父为相耶?”
“事急矣,攸没时间同你争论!
主公何在?”
曹安民也知不能再逼急了荀攸,忙指明方向。
荀攸掷剑于地,恨声道。
“难怪阵前汝不堪张勋一击,今尚不敌我一书生耳!”
言罢,荀攸匆匆而去,急切推开曹操寝所大门。
“荀攸,你大胆!”
曹操先前被邹氏欲拒还迎拖延了许久,这会正欲撕扯她衣裳呢,忽然间房门大开,怎不惊怒?
然而荀攸只冷冷一句话,便让他如兜头浇下一盆冷水,通体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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