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她赶忙从房里冲出来,只见后院的厢房燃起了大火,而那间厢房,正是她存放兵库地图的地方!
“救火!快救火!”叶挽宁大喊一声,暗卫和影阁的人各自提了一桶水,飞快地冲向那里。老掌柜苏忠也拿着一根木棒赶了过来,他一边指挥人拆房子,隔开火源,一边冲进火里——地图在里面,绝不能烧毁!叶挽宁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目不转睛地盯着火里。
苏忠抱着一个锦盒从火里冲了出来,他衣袖下的胳膊已经被烧破了一个大洞,里面露出一块血肉模糊、隐隐可见骨头的大口子。“二小姐,地图没事!”苏忠喘着粗气,把锦盒递了过去。叶挽宁赶忙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的地图完好无损,她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你快包扎伤口!”苏忠按住肚子,沉声道:“二小姐,这把火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放的!”
“什么?”叶挽宁吃了一惊。
“我在火里看见一个人,穿着慈安堂伙计的衣服,手里还拿着火把。我追过去想抓住他,他却用刀刺了我一下,跑了。”苏忠忍着痛说,“我没看清他的脸,但他左手手腕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特别显眼!”
叶挽宁心里一沉。慈安堂的伙计可都是苏忠亲手挑选的,家境清白,不该有身世可疑之人,怎么会混进天衍宗的人呢?她连忙下令:“把所有伙计都叫到前院来!一个都不能少!”
很快,二十来个伙计站在了前院,都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叶挽宁让他们把左手都伸出来,一个一个查看。查到一个叫阿福的伙计时,她停住了脚步。阿福的左手腕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和苏忠说的一模一样!
“阿福,火是你放的?”叶挽宁的声音冷冷的。
阿福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二小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天衍宗的人逼我的!他们说要是我不照做,就杀了我娘!”
“天衍宗还让你做了什么?”叶挽宁问道,手里的匕首握得更紧了。
“他们……他们让我监视二小姐的一举一动,每天把您的行踪告诉他们。”阿福哆哆嗦嗦地说,“还让我找机会偷兵库地图,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他们就逼我放火,想把地图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