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吓得尖叫起来,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叶挽宁做出惊讶的样子:“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酒里有什么东西?李小姐,你酿酒的时候,是不是不小心加了不能加的东西?”
周围的人都围过来,看着李嫣然腿上的红疹,七嘴八舌地说道:“这看起来像是中了痒粉的症状啊!”“李小姐怎么会在酒里加痒粉?难道是想害裴夫人?”
长公主的脸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赶紧派人去请太医院的院判。院判很快赶来,拿银针沾了李嫣然酒杯里剩下的酒,闻了闻,又看了眼李嫣然的红疹,沉声道:“长公主,回您的话,这酒里加了药粉,叫做‘痒藤粉’。沾在皮肤上,就会红肿发痒;喝到肚子里,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李嫣然吓得瘫倒在地上,眼泪巴巴地掉:“不是我加的!是酒有问题!我真的没想害裴夫人!”
“不是你加的?”叶挽宁挑了挑眉,“这酒是你亲手酿的,亲手送到我面前的,除了你,还有谁会加药粉?李小姐,你想嫉妒我嫁裴执,就明着来,你觉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丢不丢人?”
李嫣然被她说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长公主也没脸再护她,只能对着叶挽宁和裴执道歉:“裴将军,裴夫人,是我管教不严,让你们受了这样的气。我这就把嫣然带回去,好好罚她!”
裴执的脸色没半点缓和,冷声道:“长公主最好看好你的侄女,下次再让她来缠挽宁,可不会再给长公主面子。”
长公主点了点头,赶紧让人把李嫣然扶走。宴饮没法再继续,很快,宾客们都陆陆续续离去了。
裴执牵着叶挽宁的手,往马车的方向走去,手指摩挲着她的掌心,笑道:“你这丫头,越来越精明了。下次可别再这么冒险,真喝了那酒,就麻烦了。”
“我知道你会护着我。”叶挽宁倚在他怀里,“再说,我也没那么傻,她递给我我就会喝吗?”
马车慢腾腾地行着。裴执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过去:“这是我让暗卫准备的解毒膏。刚才你碰了酒杯,万一沾上有毒的痒粉,赶紧抹上。”
叶挽宁接了瓷瓶,心里暖暖的:“你早知道她会找我的麻烦?”
“嗯。”裴执点头,“张副将说,李嫣然前几天去药铺买过痒藤粉,我就知道那女人不安好心。以后再参加什么宴饮,我跟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慈安堂的孩子们刚吃完早饭,春桃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手里捏着张京城小报:“小姐!你快看看!太医院的刘太医说,他成功研制出治疗妇科疾病的‘保身奇方’,太后还赏了他黄金百两呢!”
叶挽宁接过小报,扫了一眼上面的药方,手里的帕子“吧唧”掉在地上——那药方明明是她母亲苏婉留下的。她去年在女医馆用过,还特意做了二十例临床记录,刘太医只不过改了两味药的药量,就说成是自己研制的!
“太过分了!”春桃气得跺脚,“这刘太医怎么能偷您的药方?要不要我现在就找他算账去?”
“别急。”叶挽宁深吸一口气,捡起帕子擦了擦手,“太后后天才开医理研讨会,邀请了京城所有名医。我去,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那药方的来历。”
裴执晚上下班回家,看见叶挽宁坐在桌边,对着一张药方发呆。他走过去一看:“这不是你去年给张夫人治痛经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