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银针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着半瓶明黄色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
雄黄酒。
“掌柜的……这……这是……”
阿四的嘴唇哆嗦着,他隐约猜到了林默想让他做什么,一股比刚才看到人脸时更加强烈的恐惧,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Hei爷已经用药师印破了它的邪术根基,压制住了它的凶性。”
林默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仍在剧烈震动的储药罐上。
“但那两个受害者,还被它寄生在体内。强行破罐,他们会和这头怪物一起死。”
“现在,它是最虚弱的时候。”
“它的身体中段,那两个肉瘤的根部,是它全身妖力的中枢,也是它与宿主连接的唯一通道。”
林默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阿四的耳朵,像是在给他讲解一道外科手术的流程。
“用泡过雄黄酒的银针,刺进去。”
“切断它。”
阿四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比墙壁还白。
“我……我?”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声音尖锐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我不行啊掌柜的!我……我手会抖!我会吐的!我……”
他语无伦次,几乎要哭出来。
让他去给一头三米长的,活生生的巨型水蛭怪物做“针灸”?
这比让他去死还要可怕一万倍!
“你行。”
林默打断了他。
他的眼神,第一次变得无比锐利,像两把手术刀,直直刺入阿四的内心。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爷爷为什么要把这家典当铺传给我,而不是传给你吗?”
阿四愣住了。
“因为你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