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需要向你汇报吗?”张义冷哼一声,一摸手枪,警惕地盯住他。
权沈斋有些慌了,连连摆手:“不,卑职不是这个意思.”
话未说完,就见张义哈哈大笑起来:“权队长,你们中国人胆子也太小了。”
说着他得意洋洋地指着车上的“缴获”,炫耀似地问:“你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吗?”
权沈斋捏了一把冷汗,讪讪道:“卑职愚钝,请大佐解惑。”
“当然是缴获,它们都是我的战利品!”张义得意地扫了权沈斋一眼,从兜里掏出一盒“旭光”牌卷烟,扔给他一根。
权沈斋一看这是青岛卷烟厂专门为日本海军生产的特供香烟,受宠若惊地双手接过,一脸献媚地问:
“大佐,不知您抓的这人是地下党还是军统?”
张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指着车上的美式电台和各种武器,嗤笑说:“你见过这么阔绰的地下党吗?”
“那一定就是军统了,新乡的?”权沈斋慌忙改口。
“不,此人的上级可是大名鼎鼎。”
“大名鼎鼎?牛子道?还是崔方平?难道洛阳的军统去新乡活动了?”
“不,比他们可要厉害多了,此人是帝国不共戴天的敌人。”
“谁啊?”权沈斋一脸诧异,在他看来,豫州站行动队长牛子道先杀警备司令刘兴周,接着又暗杀了维持会长徐宝光,已经引起巨大恐慌,可以说谈虎色变,还有比此人更凶名卓著的?
“一个既狡猾又奸诈的家伙,而且你应该听说过。”
“我听说过?谁?”
“张义,军统局本部司法处处长。”
“他?他不是今天下午才到洛阳吗?怎么会跑去新乡?”权沈斋一脸惊愕,这个消息实在太出乎意料了。
要说牛子道凶名卓著,但和张义一比那便是小巫见大巫。他出任这个特务队长之前,就听说过张义的“凶名”,要知道在日军占领豫州之前,在当地从事情报工作的主要是以“文化研究所”为掩护的机构,可这些秘密机关全部张义一锅端了。
听权沈斋这么说,张义目光一闪,心有所思,面上却是轻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