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奸诈狡猾,所谓洛阳的干活,说不定就是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哼,我现在活捉了他手下这个叫钱忠的家伙,到了审讯室,不怕他不供出张义的藏身之地,到时候,不管他是狡狐还是恶虎,都难逃我的手心。”
说到这里,张义将烟蒂丢掉,拍了拍权沈斋僵硬的肩膀:
“权队长,我现在要去找吉川将军汇报工作,你也一起来吧。”
“嗨。”权沈斋凛然应答,学着日本特务的样子,双腿一并,立正敬礼,然后来了个向后转,小跑着上前指挥手下放开哨卡。
他这一转,就把那“冒牌货”的马脚露了出来——人家都是从右边向后转,他却来了个从左边向后转。
张义冷眼注视着这个狗汉奸的一言一行,看着他哈巴狗的样子,心里厌恶至极。
顺利通过关卡,张义在权沈斋的盛情邀请下上了他的轿车,两人坐在后座,前排一名特务充当司机,副驾驶坐着眼镜翻译。
后面的吉普车上同样多了两名看守“军统要犯”的特务。
两辆汽车一前一后向着山陕甘会馆疾驰而去,行驶了一段路程后,坐在前车的张义拉开车窗帷幔,打量外面几眼,露出色眯眯的目光:
“吆西,开封就是比新乡繁华,花姑娘也更漂亮。”
闻听此话,翻译侧过头来,讨好地笑着说:
“太君,城里有个叫小百合的才艺双绝,您要是感兴趣,我可以将她介绍给您。”
“小百合?漂亮吗?”
“漂亮,绝对的美人,百花楼有很多美人,相信以大佐阁下的魅力,今晚一定不会空手而归。”
“妓女?”张义皱了皱眉,望向权沈斋,用蹩脚的汉语说,“中国话说,家花哪有野花香,我不喜欢妓女,我喜欢野花”说着他突然一指马路上一个提着菜篮子低头行走的旗袍女,兴奋地喊道:
“吆西,这个花姑娘就不错,快停车,八嘎,停车”
见大江大佐突然发怒,权沈斋和翻译对视一眼,连忙让司机将汽车停下。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轿车徒然停住。
张义从兜里摸出几张钞票扔给翻译:“你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