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
周文的肩上顿时浮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痛得他哇哇乱叫。
“姐夫,我错了.”
“啪!”
“姐夫,都是这个小娘皮勾引我”
一听这话,毛文举更气,所谓的小娘皮自然是躺在床上死死攥紧被子瑟瑟发抖的妓女,虽然吓得只露出个头来,但毛文举还是被这女人的相貌膈应到了。
只见她矮状粗脖,牛眼厚唇,脸上擦着厚厚的胭脂,活脱脱一个僵尸,没想到小舅子口味这么重,毛文举破口大骂:
“畜生,我算知道什么叫臭味相投了,丢人现眼,出来玩你就不知道找个好的?”
“哎哟,姐夫,别打了。”小舅子一边惨叫求饶,一边振振有词说,“姐夫,你这就不懂了吧?长得漂亮的,不知被多少人过了,这种长得丑的才过瘾,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听他这么说,跟在毛文举身后的两人都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畜生,你还有理了是吧?”毛文举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皮带抽得更用力了,一副将他打死的架势。
身后的两人见周文脊背和胳膊布满了血痕,连忙上前帮着说了几句好话,毛文举这才不耐烦地扔了手里的皮带,往外面走去。
回到临时住处,毛文举打了几个电话,脸上终于显现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今晚有军统的车出去,往郊外去了?好的,多谢。”
“真的处决了?”见毛文举挂了电话,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去的郊外,应该是乱坟岗,至于死的是不是牛子道,要见到他的尸体才行,马上出发。”
“老大,现在是宵禁时间”
“我有特别通行证,啰嗦什么,马上出发!”
“是。”
半个小时后,三人终于驾车赶到了乱坟岗。
黑夜,冷风袭来寒意刺骨。
风卷着纸钱灰往人脖领里钻,混着腐烂树叶尸体和说不清的腥气,刮过坟堆间的蒿草,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