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蹲在暗中哭泣,让人不寒而栗。
毛文举打开手电筒蹲下来看了看地上的脚印,指了指远处:“过去看看。”
手下两人缩了缩脖子,拔出手枪,正要上前,忽然有什么东西从坟堆后面窜了出来带着一阵簌簌的声响,吓了两人一跳。
等动静消失,两人才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只见不远处确实有新鲜的血迹,血迹旁边不知是新翻的坟土,还是被野狗抛开的窟窿,土松松软软的,但就是看不到犯人的尸体,两人只好四下寻找起来。
这时,远处传来几声野狗的吠叫,拖得又长又渗人,像是在撕扯什么。两人对视一眼,忙走过去,只见几只瞪着绿油油眼睛的野狗正在抢夺两具残破不全的尸体,其中一具尸体的头已经被啃得了面目全非。
野狗见人靠近,狂吠几声,呲牙咧嘴,做出攻击的架势。
“砰”一个便衣开出一枪,将野狗驱散,这才上去打量尸体。
“这人是牛子道吗?”
“中山装、衬衫.受过刑,应该是他。”两人正在仔细观察,突然有人从背后拍在他们的肩膀上,两人吓了一跳,猛地回头,是毛文举。
他一脸凝重地说道:“不是应该,是确定无疑。”
一人愣了一下:“这”
毛文举没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他。
两人手下对视一眼,想想今晚的经历,顿时明白了,异口同声地说:“对,确定是牛子道。”
毛文举满意地点点头:“走吧,回去马上回电。”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局本部的回电来了。
一上班,张义就亲自主持召开人事任命会。
但并不是一份任命,而是两份。
豫州站站长崔方平、副站长李慕林以及各个科室的负责人全部穿着笔挺的军装,笔直地站在张义面前。
消失了一天的崔方平又春风满面地回来了,似乎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张义严肃地扫了众人一眼,从侍立在身后的猴子手中接过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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