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处座,贾主任,现在动手吗?”
何商友看了一眼贾副官,见他不说话,便冷冷道:“既然你都商量出计划了,那还等什么?”
“是。”刘科长讪讪应了一声,赶紧转身对着身后无声有序等待的便衣挥了挥手。
随着他下令,便衣们纷纷拎着上膛的手枪从两个方向无声地接近了张义的家。
便衣们慢慢地来到了张义家门口,围拢过来。
最靠近门口的一个便衣握着枪,站在门框边上,准备破门。他回头看了看刘科长,见刘科长点头,便后退一步,猛地踹了上去。
与此同时,丁鹤年拿着从雷老板家里搜到的电文底稿,脸色难看。
淳辉阁只有一部商用电台,而且是向山城卫戍司令部报备过的,军统在司令部稽查处设置有电讯监察科,丁鹤年特意打电话去问过,仔细核对了机器的型号、呼号、波长,确认无误,这就是一部商用电台,而且电报发送的地区是长沙,内容也只有寥寥几个字,大意是提醒对方军统人的盯上他了,让他小心谨慎。
另外,从雷老板家的垃圾篓里,搜出了所谓张义传递的情报——“保护文物,人人有责”。
丁鹤年不死心,用碘伏、白矾,各种显影液都试过了,但根本没有什么隐藏的情报。
很显然,雷老板根本没有向红党发报,他也不可能是红党。
得到答案的丁鹤年几乎快绝望了,赶紧冲到电话机前,迅速拨了一个电话。
话筒内阵阵忙音,电话那头已然无人接听。
窗外,天色漆黑一片。
丁鹤年一脸绝望,顾不上擦拭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又将电话打到了何处长的办公室,但依然无人接听。
完了!
丁鹤年明白,何处长估计已经开始行动了,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他气急败坏地把听筒摔在电话机上,额头上的血管不断跳动着,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强迫自己冷静了片刻。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捡起听筒,再次按下一串号码。
终于通了!丁鹤年长舒了一口气,瞪大眼睛问道:
“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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