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甲室,你哪位?”
丁鹤年焦急地叫道:“我是党政情报处的丁鹤年啊,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找戴局长!”
“砰”一声巨响,随着大门破开,几个如狼似虎的便衣倏地冲了进来。
张义愕然地站起来,刚要拿枪,便衣已经扑上来用枪抵住了他的头。
何商友带着贾副官、刘科长和另几名便衣进来,皮笑肉不笑地说:
“张处长,没想到吧?”
“姓何的,你想干嘛?贾副官,这是怎么回事?”张义蹙紧了眉头。
“干嘛?当然是猫捉耗子!”何商友一脸戏谑,玩味地笑了笑,朝刘科长使个眼色。刘科长会意,立刻带人搜查房间。
“猫我没看到,倒是看见一只疯狗。”
“我不和你做口舌之争,是猫还是耗子,一会就会原形毕露的。”何商友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屋内的装饰,到处摸摸看看,顺手还拿着了几颗水果盘里的枇杷吃得津津有味,一副胜券在握的摸样。
“张义,从你进入谍参科开始,我就开始留意你了。呵呵,几次泄密案,你不仅没有被牵扯上,还获得了提升。一个人的才能,在顺境中往上,并不上什么太大的本事。
可是在逆境中还能绝地翻盘,那就不同于一般了。
你就是那个不同于一般的人中的一个。
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一直和你保持着距离吗?那是因为,远距离地观察一个人,绝对比凑近了更真实。
因为凑近了看到的,是修饰过的,而远距离看着的,却是本色的。
你的本色,就是善于伪装。这技巧,对于一个高级特工来说不难,可难的是能一以贯之地坚持着。
可惜,只要是伪装就会有破绽,今天就是你原形毕露的时刻。”
张义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神神叨叨,说书呢?我要见戴局长!”
“一会你会见到的,但不是现在。”何商友吐出一个枇杷籽,“咱们简单些,今天下午,去淳辉阁的是你吧?”
张义一脸警惕:“你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