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说去没有去吧?”
“我是去过淳辉阁,怎么了?”
“那就是承认了?继续,你向他们传递了什么情报?”
“什么情报?”
“装傻?”
正说着,刘科长从书架上拿着一本书小跑过来:
“处座,有发现!”
何商友瞄着一眼书中夹的纸条,笑了:“装傻是吧,这就是证据。”他洋洋自得地拿出了纸条,上面写着“任爷”和一个地址。
何商友的笑容一僵:“任爷是谁?”
张义笑了:“何处长,刚才一番高谈阔论,让我大开眼界。这会怎么就孤陋寡闻了呢?程咬金的三板斧,就这两下子?连大名鼎鼎的长沙土夫子都不知道?”
何商友怔愣了片刻,突然吼道:“找白矾、碘伏、酒精来!”
一众便衣相顾而视,面面相觑,然后开始到处翻箱倒柜搜腾起来。
张义提醒道:“动静小点,弄坏了东西可是要赔钱的,东西都在书房的抽屉里,酒精灯也有。”
便衣在他的提醒下,很快就将东西拿了过来。
刘科长神情惘然,拿着纸条分别用白矾、碘伏、酒精试过,但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何商友一脸不可置信,亲自上手在酒精灯上铐了铐,依然一无所获。
张义冷笑一声:“要不要给技术科打电话,让人将万能显影液送过来?”
何商友哑口无言。
“几位,现在可以将我放开了吗?”没什么疾风骤雨,张义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几个便衣竟然有些不寒而栗,战战兢兢将他松开,远远地跑开。
张义活动着肩膀:“不是说让我原形毕露吗?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了?难不成是找不到能戳穿我法身的法子,要不要找盗墓贼借点驴蹄子、猪血,或者狗血过来?”
何商友脸色苍白,眼神空茫,没有说话。
张义整理了下衣服:“怎么不说话?舍不得?还是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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