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说着,胖子拿过一把布满倒刺的铁鞭,直接抽了上去,每一鞭落下都皮开肉绽,带起一股血雾,惨叫迭起。
另一边,张义帮着安抚好枪声引起的骚乱,刚回到大厅,忽然一个女人从过道上走了过来。
是沈若竹。
她今天没穿警察制服,特意换了一身白色晚礼服,精致的流苏刺绣披肩,踩着高跟鞋,颇有点高贵典雅的味道,巧笑嫣然。
“你在这里干什么?”张义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
“张处长,昨晚你毁了人家的清白,总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吧?你不找我,我只好来找你了。”沈若竹一脸幽怨。
“所以你来这儿找我?”张义挑了挑眉。
“我找不到你,只能来这里碰碰运气。”
“找我干什么呢?”
沈若竹忽然哼了一声,然后笑道:“昨晚,你突然找上我,我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这话意味深长,张义心中一震,暗忖起来,想让这个女人消失并不难,但他必须搞清楚背后的来龙去脉,他不相信早上还唯唯诺诺、气急败坏的人,这会突然有底气找自己当面对峙,是谁给了她底气呢?
于是不动声色地问:“你想说什么?”
沈若竹笑了笑,凑进一步,嗔怪地说:“以前,我每天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生活单调乏味,可以说无聊,但很平静。你勾搭了人家,给了人家期许,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你让我怎么办?”
张义看着她,笑了。
沈若竹继续说:“我没想纠缠你,可是你毁了人家清白,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
张义不知道她是真的,还是在演戏,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冷冷地说:
“要钱?说个数吧,黄金还是美元?”
沈若竹一愣,随即拉下脸:“我不要钱,只要一个说法,一个交代。”
“说法?交代?”张义冷笑一声,“你这话怎么不去给赵文武说?在他面前,身体开放,伏低做小,到了我这里,就变得守旧,变得强势了?乌鸦头上插鸡毛--想装凤凰?想赖上我?谁给你的勇气?”
沈若竹一直观察着张义的一举一动,见他突然将手伸进来怀里,呼吸不自觉有些加快。她以为张义要动手,吓得往后一缩:
“这里这么多人,你做好别动手,不然......”
张义打断了她,一眼嫌弃地看着她,将从怀里掏出的几张钞票抛过去,一字一顿地说:
“200块,够了吧?想当婊、子,就别想着立贞节牌坊,拿着钱滚蛋!”
沈若竹愣住了,这句话就像一根针,刚好扎进了她的脑子里,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六神无主地喃喃重复着:“婊、子......”
“对。在我眼中你就是这样的人。既然做了,该有的职业操守总得要有吧,这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别人负责。你说呢?搞投机取巧的歪路,只会失去信誉,遭人唾弃。”
沈若竹凝望着他,觉得难受极了。不只是脸面,更是心里、自尊。
这种被践踏尊严的屈辱让她恨不得杀气对面这个禽兽不如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