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埋头做实事了。“他望向灰蒙蒙的天空,雪花落在脸上化作冰水:“论胸怀我不及他,这么短时间完成常用汉字简化,论能力,我亦不及他.“
钱玄同跟鲁迅对视一眼,也都是苦笑摇头,他们又能好到哪里去呢?短暂的沉默过后。
鲁迅突然转身就走,黑棉袍在雪地上拖出一道痕迹。钱玄同愣了片刻,急忙追上去:“豫才!你去哪?“
“回去写文章!“鲁迅头也不回地吼道,声音被北风吹得七零八落:“难道要等他白子瀚把汉语拼音也编出来再道歉吗?“
三天后,《新青年》特刊轰动全城。
不仅胡适再发长文《从争论到建设》,钱玄同和鲁迅的道歉文章更是让人大跌眼镜。
尤其是鲁迅那篇《致一位实干家的信》,开篇就以“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中国人,却对真正的勇士缺少敬意”自嘲。
这下就更热闹了,钱玄同跟鲁迅的道歉文章一经发表,更是让人大跌眼镜,要知道这二位可是提出废止汉字的主力,而且言辞之激烈远超胡适,怎么现在也登报道歉了?
就在外界因为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时,胡适三人各自手拿一份新青年出现在秦浩下榻的旅馆。
楼梯上还留着未干的泥脚印。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门虚掩着,隐约能听见钢笔书写的沙沙声。
胡适刚要敲门,却被鲁迅拦住。三人屏息静气地凑到门前,透过门缝望去——秦浩正伏在窗边的书案前奋笔疾书,案头堆着半尺高的手稿,墨汁在砚台里泛着幽光。他写得那样专注,连额前垂落的碎发都顾不上拂开。
其实早在三人上楼时,秦浩就听出了脚步声不是店小二,见三人没有主动开口,索性装作不知。
“咳“钱玄同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秦浩“恍然“抬头,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惊讶:“三位先生怎么“
他急忙起身相迎,衣袖却“不慎”带翻了砚台。
砚台跌落,墨汁洒了一地,秦浩跟胡适三人的长袍都被溅上不少墨点。
四人却是相视而笑。
“三位请坐,我让伙计上茶。”秦浩放下笔,正要招呼三人。
“不必。“鲁迅径直走到书案前,目光灼灼地盯着那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