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帮闫埠贵处理着脸上的伤口。
闫埠贵看着地上那副被打坏的眼镜,心疼得直抽气。这眼镜他戴了好几年,镜片磨得有些模糊,镜腿之前断过一次,他自己找铁丝绑了绑接着用,一直舍不得换新的。可现在倒好,被贾张氏那么一闹,镜片裂了道缝,镜腿更是彻底断成了两截,算是彻底没法用了。他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起碎片,眉头拧成了疙瘩,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就在闫埠贵唉声叹气地收拾残局时,院门口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他心里正烦,没好气地冲里屋喊:“你去看看是谁!这时候过来添什么乱,难道不知道我这正难受着吗?”
二大妈闻声从里屋出来,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到门口,拉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后院的聋老太太,身后还跟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她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不冷不热地咳嗽了一声:“老太太,您怎么过来了?这大晚上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嘴上这么问着,二大妈还是不情不愿地侧身把聋老太太让了进来。可当她看到跟在后面的易中海和秦淮茹时,那点不情愿瞬间变成了火气——要不是这俩人在中间掺和,自家老头子能被贾张氏打成这样吗?她瞥了一眼屋里正捂着脸颊的闫埠贵,那脸上的抓痕还红通通的,看着就触目惊心。
二大妈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秦淮茹,语气带着明显的怨气:“秦淮茹,你自己看看!你婆婆干的都是什么混账事?把我家老闫打成这样,你们现在还有脸过来?是来看笑话的吗?”
秦淮茹被问得满脸通红,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只能尴尬地挤出笑容,低声解释道:“二大妈,您别生气,我……我这是替我婆婆来给二大爷道歉的。真对不住,我也没想到她会那么激动,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她,让她给二大爷赔罪。二大妈,您就多担待担待,我知道错了。”
二大妈还想再数落几句,聋老太太却没给她机会,拄着拐杖径直往屋里走,头也不回地说道:“行了,有话进屋说。”说着,便领着易中海和秦淮茹进了屋,留下二大妈站在门口,气得直攥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