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挑了挑眉看她,语气平淡:“我最近就这样啊,上班下班,两点一线,还能有什么事?我这岁数也不小了,不上班挣钱,难道等着天上掉馅饼娶媳妇?你到底有什么事,赶紧说,别耽误我时间。”
秦淮茹被他噎得半天说不出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可还是咬着牙把来意说了出来:“柱子,你说闫埠贵这事做得是不是太过分了?不就是棒梗在院里犯了点小错吗,都是一个四合院住着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怎么就非得捅到学校去?这不是诚心让孩子难堪吗?”
何雨柱如今对贾家的事早已没了往日的热心,听完只淡淡道:“秦姐,这话你就说得不对了。闫埠贵是学校的老师,棒梗在学校犯了错,人家管是本分,难道眼睁睁看着不管才对?真不管,那才是失职呢。”
秦淮茹没料到他会站在闫埠贵那边,急得提高了声音:“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事儿本来就是院里的矛盾,私下里说说也就算了,现在倒好,整个学校都知道棒梗犯了错,学校还把他给开除了!这往后孩子可怎么办啊?他才多大,总不能就这么辍学吧?这可不是小事啊!”
何雨柱一听“开除”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倒不是担心棒梗没学上,而是猛地想起自家那点东西。谁不知道棒梗手脚不干净,以前就偷过自己的饭盒、拿过院里的白菜,如今被学校开除在家待着,整天游手好闲的,指不定又要琢磨着偷点什么。不行,回头必须赶紧去供销社买把新锁,把自己那屋门锁得牢牢的,省得招贼。
他这一走神,半天没接话。秦淮茹见他愣着,还以为他听进去了,又追问:“柱子,你说棒梗这孩子,要是一直待在四合院里,能干什么啊?整天跟院里那帮半大孩子瞎混,学不出好来的,总不能就这么荒废着吧?”
何雨柱被她的话拉回神思,心里还惦记着买锁的事,便直截了当地问:“秦姐,你也别绕弯子了,就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秦淮茹这才露出点笑容,像是松了口气,连忙上前一步道:“你是不知道,我婆婆气不过,下午又去找闫埠贵理论,俩人说着说着就吵翻了,我婆婆没忍住,又把闫埠贵给打了。现在啊,能让闫埠贵消气的,估计也就聋老太太了。你也知道,聋老太太最疼你,跟你亲如祖孙,你看能不能帮着去说说情,让她老人家出面劝劝闫埠贵,别再揪着棒梗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