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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是你爸当年的矿友徒弟,上个月突然开始打听老金沟的事。”
“他……”
“他可能知道你爸最后说了什么。”林七夜重新戴上乌鸦面具,
“现在去还来得及,我让吴痕给你打掩护——新兵宿舍的监控,他能黑十分钟。”
丁崇峰攥紧玉牌,玉牌的凉意顺着血管往心脏钻。
远处传来吴痕的吆喝:“丁崇峰!你跑哪去了?酸梅汤都要凉了!”
“谢了。”丁崇峰说。
林七夜没回头,已经往营区走了。
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像把插在地上的刀。
丁崇峰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喊:“林队!”
“嗯?”
“那锁魂兽……”
丁崇峰咽了口唾沫,“还活着?”
林七夜停住脚步,面具下的声音低得像风:“它醒了。”
城西老电厂方向,机械狗的吠声又响了,这次带着股子撕心裂肺的狠劲。
丁崇峰摸了摸腰间的战术刀,转身往围墙跑。
墙根下的野草被夜露打湿了,他踩上去,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跟十年前矿洞里的地鸣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