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荣妃跪在地上,眼底表露的着恶意:“臣妾这也是害怕,就此辜负端阳的一片心意……”
景和帝:“这里是皇宫,不是京都边上的街市。规矩就是规矩!”
荣妃缓缓起身间似乎都有了充足的底气:“陛下说的是。”
景和帝看向楚清商:“端阳,你可曾有什么话要说?”
楚清商:“还请父皇明察,此事与儿臣无关。儿臣对此事浑然不知,就被荣妃娘娘的人带到了这里。上来就给儿臣扣上这莫须有的帽子!”
荣妃气急:“端阳,你!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可不能因为你父皇在这,就开始胡言乱语。要知道欺君之罪的下场,你可吃罪不起!”
楚清商:“儿臣所言句句属实。”
“好!本宫倒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何种地步!”荣妃看向景和帝,“陛下若是不信臣妾,尽可以审问
楚桁眼见时机来了,那也是上前道:“还请父皇明察。荣妃娘娘不由分说的便将儿臣身边的人带到这里,言语间威逼利诱,还请父皇为儿臣与皇姐做主,查明真相,还儿臣与皇姐清白。”
荣妃:“你!”
景和帝看向楚清商问道:“端阳,此事你来说!”
楚清商:“是!儿臣受荣妃娘娘邀请前往宫中赴宴,也不知是不是宴席之上有哪里吃罪了荣妃娘娘。荣妃娘娘便一上来就说儿臣因应桁儿之意,为他备下这些祭奠之物。属实是坏了宫闱,又不知从哪里寻来一个名为顺心的奴才,说他是受儿臣指使才做这些违反宫规的事情。顺心隶属于宫内庭,父皇是知道儿臣近些天被前朝的事情所牵绊,压根没有这份心思做这些!”
荣妃:“有些事情何须你动手!”
楚清商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啦,有些事情何须你亲自动手?”
荣妃惊慌:“端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清商笑着:“字面上的意思。”
楚桁:“儿臣可以皇姐佐证,儿臣、儿臣从未向皇姐说过这些事情,也不知荣妃娘娘是从何时听来的……”
面对楚桁的再一次拖拽,荣妃气急败坏。她倒是未曾看到这楚桁无辜的皮囊下,竟然长了这样一副面孔。她看着顺心,“你这个奴才还不快把你知道的这些事情告诉陛下。想清楚再说!”
顺心突然被提溜出来,垂着头。“陛、陛下,奴才可以证明这件事的确是端阳公主交代奴才做的。奴才所言句句属实。”
“是本宫交代你做的?”楚清商冷笑着上前,“你既然都已经这样说了,那可有传信的人啊?怎可仅凭你一面之词,便在这里胡言乱语?”
顺心面露难色:“奴、奴才……”
楚清商自重生后为防止悲剧重演,便重点改革了线人的接头方式。只闻其声人不见其人,就算是真的出了事情,那也是查无此人。
楚清商又道:“你又如何证实你的主子就是本宫呢?”
顺心:“奴才、这件事是端阳公主身边的贴身侍从沉璧姑娘亲自交待的,我自然是知晓就是公主交代的。”
要知道有些事情都是下人出面,像如今这种倒是少见。因为少见,说出去自然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
楚清商:“就算你真是本宫的人,你觉得本宫会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