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地步,明知故犯?还这般光明正大?”
顺心也想不明白,但还是一口咬定。“奴才是奉了公主的命令办点事,至于这些奴才也是无从得知。”
楚清商:“好一句无从得知!可这些东西你不是一早就备下了吗?本宫是今日受邀入宫参加赏花宴,就算是本宫要交代,你就能这般未卜先知,早早的便将东西准备好?还是说别的什么?”
顺心支支吾吾:“奴、奴才……”
这件事算是他提前的自作聪敏,因为提前租知道了六皇子的本事,便想着提前巴结这不正好遇上了这件事。
现如今,这件事已经漏洞百出。
楚清商:“怎么答不出来?你这奴才事到如今还在这里胡言乱语,欺瞒圣上吗?”
荣妃:“端阳,你休要在这里做些什么手脚?”
楚清商跪了下来,“还请父皇明鉴,儿臣只是为了自证清白,并无任何坏心思。”
荣妃同样也跪了下来:“你!你们陛下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审讯六皇子身边的这些人,方才他们可是都说了……六皇子心怀不轨,欲借此事……总之,陛下一审便可知事情真相。”
一边是他一心想要扶持的公主端阳,一边是在后宫为非作歹的荣妃,还有她刚才口不择言说的那些话。景和帝可是听的真真切切。
荣妃越是一副要治她于死地的模样,皇帝心底对她的疑心病越重。如此一来,此局便是成了。对于皇帝而言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碍了陛下的眼,而不自知。
只可惜荣妃还沉浸在家族的荣光里,多年来的奢靡生活,早就让她遗忘了伴君如伴虎的道。
景和帝震怒:“够了!此事到此为止!”
荣妃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规矩,继续道:“陛下既然是交由臣妾协理六宫之权,那臣妾自然是要成秉公办事。如今端阳公主明知故犯,还将手伸进了宫内庭,陛下怎可……”
景和帝:“朕说了此事到此为止,荣妃!你明白了吗?”
荣妃对上景和帝冰冷的眼眸,已多年不曾见到过这种情况的她一下子就呆愣在原地。直到身侧宫人的劝解声,将她拉回现实。她才后知后觉的说道:“是,臣妾遵旨。”
景和帝看着台下心怀各异的人,尤其是楚桁,这个他多年不曾见过的儿子。他迈步走到楚桁身边,“抬起头来!”
楚桁一惊,心底暗暗想着。他这么多年来终归是要苦尽甘来。“是。”
景和帝打量着他,“这张脸倒是与你的母妃有几分相似。”
楚桁眼含热泪,思母之心溢于言表:“母妃?父皇可还记得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