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自己身为棋子最终的归宿。
沉璧见她的状态不对劲,“公主怎么了?需要不要奴婢去请太医。”
楚清商回过神来,犹豫着还是问出她心底的疑问。“昨夜驸马照顾了我一宿,我、应该没有说什么胡话吧?”
话音落,嘎吱一声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沈徽之走了进来,看着他们主仆两人在一瞬间看向自己。下意识的环顾四周,一脸疑问。
沉璧:“既然驸马爷来了,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公主有什么事情不妨直接问驸马。”
“嗯?”沈徽之看了一眼离开的沉璧,来到她面前。“阿愿,有事问我?”
楚清商突然感觉,事情的答案有些不重要了。“没,没有。”
沈徽之:“没事,阿愿想问那随时都可以说。”
反正我会一直陪着你。
楚清商:“对了,我听沉璧说了,你真的没事吗?你也落了水。”
沈徽之来到她身侧坐下,顺势握上她的手,由他牵引着她,在他身上一顿摸索。楚清商最开始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随着他行为的愈发放肆这才缓过神来。
他这是想让自己亲自确定吗?
楚清商松了手,“你,你没事就好。”
沈徽之突然凑近了,“这还需要感谢我家阿愿这段时间对我的悉心照顾。”
突然凑这么近干什么?
楚清商能明显的感受到他的气息,他怦然跳动的心跳。配合着他这一张面若冠玉的脸,只怕下一刻就要将楚清商拉入温柔乡里。在最后随着加速跳动的心跳,楚清商的理智回笼。侧过头去,“我……总之你没事就好。”
沈徽之看着她,习惯了将自己放在主动面的端阳公主,似乎在每次遇到他的时候都是处于被动。即便都已经很多次了,还是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慌乱的找到,在场所有能遮挡的东西,将自己的大半身子迈入其中。
周遭在一瞬间安静下来,楚清商不看他,却十分清楚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未曾偏移。
“如今天寒,你从漱玉院来往于此,小心着凉。再说了,这一来一往也需要花费一些时间,若是……”
沈徽之说起这个,嘴角的笑意都未曾下去过去。原本他还在疑惑那日在出发去尚书府之前,她与沉璧主仆两人遮遮掩掩的样子,他自以为是有什么事情他未曾注意。想着能不能顺势帮助一二,没想到却是……
“阿愿难道不知道吗?漱玉院等处奉命修缮……”
楚清商当然是知道的,只是她未曾想到沉璧动作如此之快。
沈徽之挑逗:“我还以为这件事情阿愿故意为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