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杳叹了一口气。
……
第二日,一队人马便悄然包围了普济寺,带队的正是陆怀瑾的心腹长亭。
寺内的僧人被外面的动静惊动,纷纷围拢过来。
不空大师身着灰色僧袍,手持念珠,从大殿内缓缓走出。
“诸位官爷这是何意?普济寺乃清净之地,为何要派兵包围?”
就在这时,陆怀瑾从侍卫身后缓步走出,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刀,直直看向不空大师。
“不空大师,别来无恙。
我来问你,你寺中那个化名了尘的杂役和尚,如今在何处?”
不空大师闻言,双手合十道:“陆大人说的了尘,不过是寺里一个新来的打杂僧人,平日里负责洒扫庭院,不知是如何得罪了朝廷,竟劳烦大人亲自前来捉拿?”
“得罪朝廷?他是朝廷要犯,还请不空大师莫要阻拦朝廷办事。”
不空怔愣一瞬,冷冷看着陆怀瑾。
陆怀瑾冷笑一声,抬手示意,“搜!
仔细搜查整个寺庙,尤其是后院的柴房和禅房,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长亭领命,立刻带人冲进寺内。
没过多久,就有侍卫押着一个身着灰色僧袍,面色阴鸷的男子走了出来。
那男子双手被反绑,头凌乱,却仍死死瞪着陆怀瑾,眼底满是恨意。
陆怀瑾指着那男子,语气冰冷,“该叫你什么呢?了尘还是王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已经查清楚了,你就是王承业的儿子。
王奎,别装了。”
王奎身子一僵,随即冷笑起来:“没想到陆大人竟然还记得我父亲的名字。
不错,我就是王奎。
可我没做过任何违法之事,你凭什么抓我?”
陆怀瑾上前一步,目光如炬。
“你在普济寺用迷香迷晕我夫人,意图掳走我儿,还敢说没做过?你以为你换了僧袍,躲在寺庙里,就能瞒天过海?”
“是!
那又如何?当年我父亲不过是收了些钱财,你却非要赶尽杀绝,判流放,害我全家死在途中!
我就是要报仇,我就是要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他红着眼,声音嘶哑:“我本想把你那宝贝儿子抢走,让你一辈子活在痛苦里。
可惜那个女人命好,竟然那么快被人现,没让我得手!”
陆怀瑾听得面色愈阴沉,周身的气压低得让人窒息。
他强压着怒火,又问道:“你的同伙呢?”
“什么同伙?我听不懂。”
“事到如今,你还要包庇同党?就是那紫衣女子,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笑话。
什么紫衣女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孑然一身,王家也只剩我一人,我与谁勾结?如今我被你抓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但你若要强加给我什么罪行,我可不认!”
他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任凭陆怀瑾如何追问,都不再开口。
“把他押下去,关进天牢,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探视。”
陆怀瑾对长亭吩咐道,随即又看向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