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你是我的人,这在朝廷早已不是秘密。”
“父皇若要动你,岂会选在我携大胜之威归来之际?这点默契父皇还是懂的。”
“况且,看郑国公神色,此番不似坏事。”
薛镇松了口气,但疑惑更甚:“那末将就更不明白了。”
“罢了。”李彻摆摆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是福是祸,听听那杨廉说什么便知,你且随我去接旨,静观其变。”
李彻向来对皇权这套缺乏恭敬心,没打算真的去做什么沐浴焚香的仪式。
只是匆匆吃了些点心垫腹,又换上了一套崭新的亲王常服,束好玉带,便命人请杨廉等人到行辕正厅。
正厅内,香案早已设好,此刻正是香烟袅袅。
杨廉手持一卷圣旨,肃立于香案前。
常磐、张盛相、薛镇,已经随李彻回奉国的文载尹、王三春、杨璇等人分列两侧。
李彻大步走入厅中,在香案前站定,目光平静地看向杨廉。
杨廉清了清嗓子,面容一整。
展开手中圣旨,朗声道:“大庆皇帝陛下有旨,奉王李彻,接旨——”
一声‘接旨’喊出,杨廉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抬起,扫向李彻及他身后的众人。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这位礼部尚书,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李彻依旧稳稳地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别说跪下了,连腰都没弯一下。
虽早有耳闻这位奉王殿下在陛下面前也不拘小节,但亲眼所见其姿态之强硬,还是超出了杨廉的预料。
他想起京中流传甚广的一个笑话:
说那年元旦大朝会,众臣山呼万岁行跪拜大礼时,有人看到这位奉王殿下为了不显眼,只是偷偷地蹲了下去,而不是跪下去......
以前杨廉只当是市井谣传,如今看来,恐怕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更让杨廉感到惊讶的是。
李彻身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