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赐这会儿也饿的不行。
两个人在小区旁边找了家烧烤店,点了一堆,能整的都整上了,聊得忘乎自己,该笑的笑,该哭的哭,一个晚上光靠嘴就让几十个人身败名裂。
而不远处。
祁聿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走,他眯了眯眼,看清夏恩赐后,瞬间气笑了,这姑娘果然有另一面。
白担心了,在这谈天说地呢,合着他还怕她出什么事。
隔了大概两米远就能听见她声音,看见她随意翘着的二郎腿,有些散落的头发,还有水汪汪的眼睛。
夏恩赐非常潇洒地喝了一口酒,接着开口:“呜…呜…呜呜要不是我爸妈不在了,我现在才不会这么委屈。”
“你他妈知道祁聿有多凶吗?他从头到尾都特别冷漠,还把我从厨房赶出来。”她边说还边演,最后委屈地低下头,“我都主动示好了。”
“要是以前我早就拔了他的皮,剃光他的头发,再用我十年的散打给他一个大飞踢,那容得了他在本小姐面前放肆。”
边上看起来娘们唧唧的男生还不停应和:“啊啊啊过分!太过分了!”,跟个猴子似的。
祁聿听的有点想笑,就那小蜗牛模样说要拔了他的皮。
看样子这个大小姐对他是颇为不满了。
他再往前走两步,发现她脸都喝红了,两个脸颊粉扑扑的。
察觉到身边有个高大的人,一种神秘的压迫感出现,夏恩赐抬起头,正对上祁聿那双黑亮的眸子。
她嘴里的烤鱿鱼一下子就不香了。
司咏翊见她突然暂停,有点纳闷问了句:“怎么不说话了?”
夏恩赐依旧没讲话,空气凝固了一会儿,司咏翊头晕晕的,顺着夏恩赐的视线看过去。
突然土拨鼠般尖叫起来:“嘎啊啊!是帅哥。”
看着面前那两张弱智般的脸蛋,祁聿无语地闭了闭眼。
两个人看起来都微醺了,祁聿下巴朝那娘炮一点:“他家住哪儿?”
夏恩赐不再看他,认真思考了一下,接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