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家我家的,你家就是我家,他家是米奇妙妙屋。”
“…”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服了,俩智障还敢出来一起喝酒。
祁聿打了个电话给肖霖,看那个男的一眼:“有个娘炮,过来把这家伙安顿好。”
娘炮偷偷摸摸地又瞟了他一次,小声跟夏恩赐说:“好帅。”
祁聿没再理他,伸手把夏恩赐拎起来:“回家。”
“等一下。”夏恩赐把杯子里仅剩的酒喝掉,“最后一口。”
她今晚这个操作叫借酒消愁,愁消没消她不知道,反正头是晕了。
嘴里还残留着冰凉的气息,她从位置上站起来,被祁聿拉着走,他力气很大,把她手腕都扯疼了。
还没走几步,夏恩赐又想起什么:“等等等,结账。”
他早就付完钱了,祁聿把人扯回来:“结完了。”
被握着的手腕更痛了,趁着酒劲上来,她直接问了祁聿一句:“你是不是讨厌我。”
她能感觉到,总之是不喜欢的。
祁聿回过头就看见她一脸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她了,他手上的力气放轻了点。
语气也没多好:“我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了?瞎给自己找什么画面。”
夏恩赐没管他语气怎么样,反正一直都是凶的要死,只听到他说不讨厌她。她闷闷哦了声,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想的倒挺美。”
她没听清,美吗?想的美还是长的美,她知道她长的很美:“这还用你说。”
祁聿不知道她又在嘀嘀咕咕什么,懒得理酒鬼的话,她刚才喝的酒可能是水蜜桃味,现在空气都散着一股水果香,他一路把人带到家里,五分钟的路被蜗牛拖的硬是走了十分钟。
阿姨这个点已经下班了,祁聿在家里一时半会没找到解酒的。
冰箱下层特别多橙子,他顺手给她榨了杯橙汁,能不能解酒不知道,反正能喝。
夏恩赐这会儿窝在浅黄色沙发边上,小狗一直凑过来闻她,她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