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还好,但实际上就是不舒服,祁聿看出来了。
他打了个电话给祁礼粤:“让许医生来家里一趟,夏恩赐过敏了。”
电话那头立马急了:“怎么过敏了?严不严重?你应该先把人送去医院啊你这小子,楼下不是就有医院吗?许医生来的都没去医院快。”
“还活着。”祁聿懒得解释来龙去脉,也没说这姑娘太矫情了,直白道,“那你让她快点的,再不来人都活不过今晚了。“
夏恩赐虽然难受。但一字不落全听见了…咒她呢。
她缓缓睁开眼,祁聿看出来她有话想说,走到她边上,怕听不清,他弯腰凑近了点。
等人靠近后,夏恩赐抿了下唇,轻声说:“我没那么容易死…”
“…”祁聿服了。
没等液输完祁礼粤就跟他说医生已经到家里了,祁聿找护士帮夏恩赐处理了下。
她一副轻飘飘的样子,一看就没办法自己走回家,祁聿问她:“走得了?”
沉默对视许久。
夏恩赐说:“我又不是腿断了。”
但还没走两步。
“头晕。”
祁聿站在原地,长腿屈膝,背对着她,偏过头:“那还不上来。”
夏恩赐也没扭捏,都难受的要死了,谁还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但值得一提的是,他肩膀真的很宽。
也许是祁礼粤交代的司机在医院门口接他们回去,一出医两个人就上了车,祁聿关上车窗,窗外灯火通明,风景转瞬即逝。
路上夏恩赐睡着了。
到家后也是祁聿抱着她上楼,她不知道,祁聿发现她生病之后特别乖,是真乖,不是装的那种。
进了门,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祁聿说:“祁总说你家来了个小闺女呀?”
“嗯。”
夏恩赐再次睁开眼时医生已经拿着针头和酒精棉签了。
一股酒精味散开,她先前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怕也不知道痛,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