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应过来,有点紧张,毛孔直立。
手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缩了一下。
祁聿看到了,他忽然出声:“轻点。”
“她很怕痛。”
夏恩赐抬头:“嗯?”
祁聿扬眉瞧她一眼:“不怕?”
怕的,她点了下头,刚才只是没想到他会提醒医生她怕痛。
“好好好。”医生笑眯眯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扎完,问夏恩赐,“怎么样,一点都不痛吧?”
“不痛,谢谢医生。”
“这个很快好的,应该明天就能好了,以后自己饮食注意一点。”
大概晚上十一,夜色朦胧之时。
夏恩赐起来回房间休息,输完液人容易累,她头也昏昏沉沉的,想早点睡觉。
房间仅有月光,沉重的被子压在身上,她把脑袋缩起来,原来生病时父母不在身边是这种滋味。
隔着一扇门,客厅暖黄色灯光还亮着。
祁聿闲得没事又去榨了杯橙汁,他这段时间进进出出厨房很多次,阿姨都有点意外:“下次叫我榨就好了呀。”
“没事。”祁聿说,“我就爱榨。”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喜欢榨的。
手里拿着杯子,他刻意放轻脚步往房间里走,去的不是自己房间,是另一间。
门没关,窗户也没关,有柔柔的风吹进来。
她睡着了。
生病还吹风,看她是想把自己往死里整。
蓬松的淡蓝色被子下,只露出一小张洁白的脸蛋和乱糟糟的头发。
祁聿没多待,过去把窗关了,从房间出去。
他不喜欢喝橙汁,手里那杯被他放到餐桌上,祁聿余光瞥见一盒药,在桌上安安静静放着。
晚上的药她没吃。
祁聿再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