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祁聿这一次又被摸得猝不及防,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头顶流向全身,他即刻耳朵就热了。
发烧就能被摸头,他愿意天天发烧。
他会报答陈浩宇的,这回总算有点东西了。
祁聿仰躺在沙发上,他抬起胳膊,反手扶着额,勾唇笑了,今天是这辈子发过最值得的烧。
夏恩赐想找退烧贴,找来找去也没看到,她想起来冰箱里屯了很多雪糕,忽然冒出用雪糕给他降温的想法。
她找了个碎碎冰,刚碰到又收回了手,夏恩赐怕太冰了,可能发烧会更严重,又作罢。
最后只好先去给他泡药,担心乱吃药会把祁聿毒死,她在手机上做了好久的攻略,确保万无一失才敢冲一包退烧药给他。
夏恩赐捧着杯子走到他旁边,递给他。
祁聿伸手接过后却不喝,只是垂眸静静盯着她。
夏恩赐稍稍歪头,不知道他干嘛不喝:“很烫吗?”
祁聿还是看着她没有作答。
她发现他的眼睛真的看狗都深情,此刻祁聿的眼神就无比炽热,对视一会儿后他轻叹气。
祁聿声音寡淡,还带着点鼻音,显得更加松散:“有点没力气,你喂我。”
“好。”夏恩赐理解病人很累,她生病的时候更会折腾别人。
她去拿了个小勺子,一勺一勺喂他喝了,祁聿之前还老是说她像祖宗,明明自己也跟个大少爷似的。
哦,本来就是少爷。
夏恩赐最后一口喂完,她起身准备回去拿体温计:“你休息一下待会儿再量一下体温。”
无意瞥到他一眼,看到祁聿抱着枕头傻笑。
“是不是…烧傻了。”夏恩赐呆在原地。
祁聿被发现也没觉得燥得慌,发烧了呗,那头晕晕的跟喝醉一个道理,她喝醉就耍酒疯,他发烧也想闹一下。
不过他不会过分的。
眼前那只白净的小手在刚才为他量了体温,喂他吃了药,祁聿没忍住伸手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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