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敢耽搁,赶紧让手下赵翔集合兄弟。
没一会儿,赵翔就回来了:“东哥,人找齐了,有五六十号,家伙事儿长杆子、短把子、砍刀,都带着呢!”
要知道,那是2002年,连赵三在辽阳都不敢放肆的时候,张洪东就敢带着家伙事到处干仗,那狠劲可不是吹的。
他一听人齐了,骂了句:“操他妈,走!”就往楼下走。
跟他混的小弟都知道,东哥办事儿狠,跟着他干仗都贼有底气,一个个喊着“东哥”“四哥”,跟在他身后。
张洪东边走边吩咐:“一会儿到了地方,有个吉林来的跟咱装逼,我一声令下,你们就给我往死里磕!放心,出了事我四毛子担着,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一群人“呼呼啦啦”上了车,十几辆车往半岛夜总会开。由于离得不算近,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
车一到楼下,“噼里啪啦”停下一片——小弟们坐的都是面包这类不起眼的车,只有张洪东和几个核心兄弟开了两辆奔驰,撑场面。
张洪东从奔驰上下来,那气势绝了,满身都是杀气。
他长得有点像香港古惑仔里的“胶皮”,戴个挺厚的近视眼镜,后来右眼瞎了,瞅着更阴狠、更像变态。
他一摆手,四五十号小弟拎着镐把、砍刀,有的还端着枪,“呱呱”就往夜总会大厅冲。
门口站岗的服务生都懵了,赶紧往里头喊:“老板!老板!门口来了一帮流氓,拿着家伙呢!”
夜总会经理慌慌张张跑出来,一瞅见张洪东叼着烟、撅着嘴的样子,立马堆起笑——他认识,这是辽阳最大的大手子!
经理都五十多了,张洪东才三十出头,可经理还是恭恭敬敬喊:“四哥!您咋来了?”
张洪东瞥了他一眼:“认我就行。别慌,不砸你场子,冤有头债有主,我来找个仇人。”
经理赶紧问:“四哥,您是找那伙吉林来的客人吧?今儿傍黑天来的,穿得挺光鲜,还开了个加长车,看着挺牛逼的。”
“对,就是他们!在哪个包房?”张洪东问。
“二楼,二零八包房!”经理赶紧说。
“行,你放心,办完事我就走,别报警——报警也没用。”张洪东冷冷地说。
经理陪着笑:“东哥,我哪敢报警啊,sir都是您朋友,我知道!”
张洪东没再理他,一挥手:“上!”四部电梯同时启动,四五十号人“呼呼”就往二楼冲。
这会儿二零八包房里,赵三正“人生得意须尽欢”呢——搂着小妹,嘎嘎喝酒,小妹还一口一口喂他,嘴里喊着“三哥”“大哥”,别提多舒坦了。
赵三喝得有点大,还拿着麦克风唱《月亮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唱得正投入,突然就听见包房外面一阵乱糟糟的,还有人喊:“哪屋?操!人呢?吉林的给我出来!”
包房里的人都停下了,你看我我看你——外面这骂骂咧咧的动静,一听就来者不善啊!
权哥耳朵尖,一听门口的吵嚷声,就知道是张洪东来了。
不过张洪东还没找着具体包房——夜总会包房多,他没直接闯进去砸,还算有点讲究,只让服务生过来叫人:“把二零八包房的客人叫出来!”
服务生瞅着张洪东那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