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不照办?
推门进了二零八,哆哆嗦嗦地说:“大哥,你们是吉林来的吧?门口有伙人,听说是咱当地的社会大哥领的兄弟,让你们出去一趟,好像是找你们有事……”
赵三当场就懵了:“找我们?我刚到辽阳,也没得罪谁啊,哪来的社会流氓找事儿?”
他转头瞅向权哥,一脸纳闷:“谁啊这是?咋还找上门干仗了?啥意思啊?”
权哥故意装糊涂,揉着脑袋说:“我也不知道啊,喝懵逼了都!谁呀这是,平白无故找咱干仗?”
赵三本来就爱吹牛逼,当了顶级大哥后更爱摆谱,哪忍得了这口气?立马拍着桌子站起来:“操!辽阳这地界咋的了?谁敢跟咱哥俩叫板?走走走,出去看看!”
你知道权哥为啥非得把赵三拉出来不?因为他摸透了赵三的毛病——从混社会那天起,赵三就爱吹牛逼,就算以前穷得脚后跟袜子露窟窿,都能吹得天花乱坠,现在当了大哥,更是一点气都受不得。
权哥就是要利用赵三这股劲儿,让他主动出头。
不过黄强没喝多,贼鸡贼。他瞅瞅赵三,又瞅瞅权哥,瞥见权哥眼神不对劲,心里犯嘀咕:“你妈的,这事儿咋跟唱相声似的?不对啊,权哥跟三哥关系挺好,不能给三哥设套吧?”
琢磨半天也没多想,再加上权哥的两个兄弟也起身了,五个人就一起往走廊走。
刚出包房,五个人就愣了——走廊正中央站着张洪东,戴个眼镜、穿件西服,身后齐刷刷站着四五十号兄弟,把走廊堵得满满当当,那气势吓人得很。
赵三皱着眉问:“你谁啊?找我们干啥?”
张洪东没理他,扫着五个人喊:“刚才谁他妈给我打电话?谁骂我来着?不是挺牛逼吗?站出来!”
权哥赶紧摸了摸鼻子,心里暗道“坏了,要露馅!”
赵三这才反应过来,转头瞪着权哥:“谁给你打电话了?咋还骂上了?”
张洪东往前凑了两步,指着人群喊:“吉林来的那个大权呢?站出来!你不找我唠矿上的事吗?不还说我打你兄弟、占你矿吗?你不还说要趟趟太子河吗?来啊,我让你趟个够!”
权哥还想装糊涂,赵三这时候也有点懵,拉着权哥问:“啥矿啊?咋还扯出矿的事儿了?”
张洪东不耐烦了,指着他们喊:“你俩别墨迹!谁是矿主?我问问!”
权哥立马指着赵三,抢着说:“他!他是矿主!不过这矿是我跟三哥一起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长春的赵三哥,三哥才是最大的股东,这矿主要还是三哥的!”
张洪东瞅瞅赵三,赵三这会儿还懵着呢——喝多了脑子转不过来,就算没喝多,他也得反应一会儿,更别说现在迷迷糊糊的状态。
权哥说俩人合伙开矿,赵三也没反驳——他自己确实有矿,这次也入了五十万股份,顺着话头就往前一站:“对,我是最大的股东!咋的了哥们儿?我自我介绍下,我姓赵,叫赵红林,在长春这边,大伙给面子都叫我三哥。看你岁数,指定没我大,有话咱好说,别整那剑拔弩张的。”
张洪东一听就火了:“啥他妈好说的?是你们让我来的,现在装糊涂?打你兄弟咋的了?操你妈的,信不信我把你扔太子河里喂鱼?”
赵三是谁?长春顶级大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