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惹怒了夫人,才会施加荆杖。足以叫人生生痛晕过去。
几杖下来,李仙后背已血肉模糊,一个个血孔,汪汪流出鲜血。触目惊心,叫那护院不禁发怵。
温夫人暗中观望,微微点头,“荆杖附着盐水,杖杖入肉,其中疼痛,刻苦铭心。此子既做到如此,传他‘食精’之道,未尝不可。”
“他日,也总归是为我所用。”
她年轻闯荡江湖时,追求者如过江之卿。便喜让追求者,为她受苦受难,哀嚎越惨,便越欢喜。虽年纪阅历渐长,她已无那兴致。
此刻见李仙一声不吭,眼神坚毅,忍疼而内藏锋芒。蓦然间,倒有些侧目。
……
……
半个时辰后。
李仙简单涂抹膏药,“固血闭孔”防止血流过度。
披上一件布衣,便朝内院走去。
“李统领,您不休息一下么?”持杖的护院,小心翼翼问道。
“不了。”李仙脸色惨白,但双眸明亮。卖的便是苦肉计,自是片刻耽搁不得。
杖刑虽过。
但痛感仍在,每走一步,必会牵动后背伤势,那疼感实在难以言说。走不多时,后背的布衣已被血水浸湿,与皮肉粘连一起。
“但愿夫人说话算话,没叫我白挨这顿打。”
李仙嘀咕一声,直直入了内院,见到夫人后,拱手道:“夫人,我已领杖归来。”
“转过身来。”温夫人说道,待李仙转身,显露后背惨况后,她声音稍柔:“可还疼否?”
“不痛。”李仙摇头。
“不痛?”温夫人手掌微拨,一阵炁风吹来。李仙后背如遭刀割。
温夫人说道:“在我面前,不可有所隐藏。你痛是不痛,我怎会不知?”
“这次吃了疼,便要长记性。日后不可再犯。”
李仙摇头道:“李仙不敢答应。”温夫人眉头微皱。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