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盛会,一来是激励年轻俊杰,比武交流。二来是招引门派弟子,归来水坛,恐有要事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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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仙微微颔首。世道渐乱,皇朝式微。花笼松散,欲整备实力,以备世道冲击,确是正常不过。
“这等大世,谁又不是渺小尘埃?我得天独厚,具备不俗脱胎相、纯罡炁衣…更该勤奋习武。护得身周全,更护得阿弟…”
想起毕生中,最重要几人。阿弟拜师符浩然,得师门庇护,气运护全,何需自己操心。顾婉君对自己虽甚鄙夷,对阿弟却真不错。将其视为门派弟子。
又想起那白裙夫人,娇柔媚体,端庄毒辣的温彩裳…虽与之有过欢好。可若有真情,为何令他剐眼。
想至此处。
忽感茫茫天地,孑然一身。
他豪饮数坛酒,微有醉意。爽朗想道:“人生在世,即便谁也瞧不起我。我也为自己活着。”
“管他许多。”
继续饮酒,再要了数坛。其实温彩裳欲剐他双眼,他未尝不神伤,只是来不及神伤。
他吃饱喝足。放下酒碗,正待结付酒钱离去。忽闻人群躁动,青石街道中,一道轿子行过。
那红轿惹眼。
扛轿者是四名女子,鬓发装扮相似。轿子开敞,轿中风情毫不遮掩。里头躺着位阴柔公子,他正横揽着位貌美佳人。
花笼门众弟子交流道:“是丁泽霖啊…他果真来了。看来这场盛会,有得好戏看了。”
“相传他与那汪长江,曾有夺美之仇。平日便明争暗斗,这会盛会相遇,岂不打生打死?”
“此子样貌英俊。听闻他前些时日,用十两功德银,置换了『袅袅娜娜手』。”
“啊…你们快看。他此刻便正在修行『袅袅娜娜手』!相传这门武学,修行有极苛刻条件。非得貌美女子,倾囊相助,身心相融。”
“倾囊相助…嘿嘿,是怎般的倾囊相助?”
“自是倾囊相助,坦然相对,献出所有。”
“羡慕得紧啊。这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