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娇花,这般随意的抚玩。”
丁泽霖面容阴柔,身旁女子面色羞红。她本富贵娇女,衣食用度豪奢。正当年华,遭花贼盯上。被携押至此,便在岛中度日生活。
渐渐沉沦,此刻竟对丁泽霖难舍难离。
……
……
[你搬运脏浊,熟练度+1]
回到客栈卧房。
李仙搬运脏浊,静心内练。摒弃周旁杂音,恒静如一。待睁开双眸时,残阳将隐,已是黄昏。
花笼门盛会热闹非常。李仙确有参加意图,安静筹备实力,养精蓄锐,静待盛会开始。
“我如今脱离一合庄,资源、精宝、钱财、住所…均要自己想办法解决。我既决意,长居水坛中。便该尽力表现,获得报酬,再在此处购置宅邸。”
却说另一边。
花船靠岸后,南宫琉璃被四女解开绑绳,架着手脚,通过船中暗道,走进一片花丛中。
鲜花茂盛,足比人高。借得花丛遮盖,四女脚踏盘肠小步,忽左忽右,谁也难发现。
南宫琉璃方出船舱,阳光扑面打至。她微眯双眼,极感刺眼。恍惚中想起自己近月时间,不曾见过阳光。被吊捆在逼仄牢房。
她适应阳光后,震荡内炁,欲脱离擒拿遁逃。但几番尝试,她内炁始终被四女化解。
自感无望,恼羞成怒,口头谩骂不休,极尽难听之言语。说四女助纣为虐,枉为人哉。四人仗多欺少,倘若放开她手脚,她轻轻松松便可败尽尔等,倘若不信,那便试试无妨。
四女闻听谩骂,皆“咯咯”娇笑,浑然不在意。南宫琉璃心想:“和那花小贼一般厚脸皮,实在气死我了。”骂道:“一群骚贱货色。”
一女笑道:“小妮子,嘴倒挺毒辣。嘿嘿,瞧姐姐一招,叫你老老实实。”
手指探出。点触南宫琉璃后脊,暗渡内炁。南宫琉璃浑身一颤,顿感触电遍体,登时无力挣扎。
那指劲残留体内,竟添燥热。后脊处瘙痒难言,更渐渐传遍全身,南宫琉璃问道:“你…你们卑鄙。这…这是什么指法!?”美眸朦胧,参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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