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子童奔一高兴的说道:“爸,陈先生对你真是推心置腹,这种事也指点你!”
陈光良对于所有的‘海派’来说,那就是一杆‘旗帜’,是大家的风向标。不是陈光良的事业做的有多大,而是那么年来,一直屹立不倒的眼光。
童润夫点点头,说道:“陈先生对每个人都很好,不仅仅是替他工作的人,很多有钱人谈及他,也是赞誉有加。”
他现在的薪资,一年可以买一幢楼(这个年代的一幢楼,一层千尺,一般二~五层,6~10万)。
与此同时,童润夫是香港纺织公会的会长,认识很多纺织企业家,大家谈及陈先生,都是赞誉有加,不仅仅是香港纺织业的开拓者,对同行也是帮助颇多。
童润夫接着说道:“我当然总经理一来,陈先生基本不问今年赚了多少钱?而是问——出口能增加多少?能解决多少就业问题?香港的纺织品能不能水平更上一层楼?”
有子女问道:“他作为企业家,不想获得丰厚的利润么?”
童润夫摇摇头,说:“不太清楚,反正他不太关心这个话题。”
说不关心利润,难民把人‘圣人化’,但陈先生似乎真就不关心利润——人工成本,新丰纺织最高;和同行竞争,也从不搞打压那一套。
一众成年子女不由得敬佩起来。
年前,陈光良和一众老友在告罗士打酒楼聚会,这实际上是一家中式酒楼,只不过是怡和的产业而已。
聚会的人当中,包括刘鸿生、卢作孚、陈光甫、李铭等,基本都是三十年代就叱咤华夏商界的老人。
陈光甫和李铭作为曾经的‘近代华夏金融人物’,此时来香港发展,已然是鱼困浅滩。
为何?
他们很难融进香港的社会,第一进入太晚,第二不熟悉当地行情,虽然都在香港注册了银行,但如今也就沦落小银行,和平安银行相差巨大。
曾几何时,平安航运需要仰望沪市商业储蓄银行、浙省实业银行,如今倒是反过来了。
卢作孚突然提及这个话题:“没想到,留在香港的招商局,全部北归啊!”
上个月,香港招商局大楼,升起红色的旗帜,震惊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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