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光聪抢先说道:“不用多说,这次谈是你来牵头,我已经有数。”
“是,二叔”
前面10艘10万吨的油轮,基本签的是五年,即1962~1966年差不多。
今年的话,怕是租期要少一年,或者三年租赁。
说到底。
环球航运的信誉在全球很好,且价格优势突出,船只也好。
综合三个因素,竞争超过希腊的船东,更是超过香港的船队,业务上自然不愁。
第二天晚上。
陈光聪带着侄子陈文铭出席了一场酒宴,出席这场酒宴的包括欧洲的贵族、石油公司、运输公司等,规格相当的高。
很多时候,在航运里的一些活动,陈光良会委派弟弟代表环球集团。而陈光聪在航运里打拼近三十年,再加上其英国籍的身份,也足以让欧洲的贵族承认。
而如今,陈文铭则作为‘环球集团’继承人身份,开始出席全球的一些活动,当然还需要他二叔代为引荐或携带。
蚬壳石油的董事会主席马库斯,端着酒杯,对陈文铭说道:“年轻人,有没有兴趣加入英国籍,这样就能像你叔叔一样,在世界上得到更好的尊重。”
显然,这是一个傲慢的问题。
陈文铭虽然才28岁,但出席这样的场合已经不是初次,他风趣的说道:“马库斯爵士的建议,很不错。不过香港目前也是英联邦地区,我暂时感受不到不便的地方。”
马库斯见状,笑着说道:“你很不错。早听说世界船王有很多猛虎一般的儿子,如今果然名不虚传。”
“多谢,我们和父亲差的还远!”
当晚的酒会,陈光聪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侄子,随后便由侄子自由活动。他很快便发现,侄子在这种场合丝毫没有约束,游走在贵族和商界大佬们之间,显得游刃有余。
他忍不住想到,大哥看似最重视文博,实则是对他自己的儿子文铭更有信心,所以一直在‘放养状态’。当然兄弟俩一外一内,显得正好。
翌日。
陈文铭作为谈判的首脑,为环球航运掌握了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