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孩子异口同声,脊背挺得更直了。
得到父亲的夸奖,比在学校拿任何奖项都让他们激动。
稍后,孩子们自行去玩耍,司叶子重新沏了壶抹茶。
她跪坐的姿势愈发恭谨,和服领口滑落些许,露出如玉的颈线。“夫君这次在日本停留的时间,要比去年多了三天呢。”她轻声说,睫毛在暖炉的火光里投下细碎的阴影。
陈光良望着窗外飘落的细雪,忽然问道:“司叶子,你想不想真正做点生意?”他知道她名下的投资公司早已不是简单的理财——东京银座的三栋写字楼、丰田与索尼的早期股票,这些布局让她的财富在翻了近十倍,如今已超过三千五百万美元。
司叶子却摇了摇头,膝行半步靠近他,声音里带着依赖:“夫君,我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做生意。安安静静为您培养两个孩子,是我最大的愿望。”她忽然抬头,眼里闪着怯生生的光,“如果您愿意,我还想再为您生一个孩子,我希望是女儿。”
陈光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大房、二房、三房都有一个女儿,司叶子怕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了。
“你是看她们都有女儿?”
“是。”司叶子脸颊绯红,手指绞着和服腰带,“文瀛和文绳都大了,家里总觉得少了些女儿家的笑语。”
陈光良想起家族的族谱,第二代已有14个孩子,第三代也添了8个,确实够兴旺了。
但看着司叶子期待的眼神,他终究软了心肠:“行,就最后再要一个。生男生女都是天意,不必强求。”
司叶子猛地抬头,眼里瞬间蓄满了水光,重重叩首:“谢夫君!”和服的下摆铺在榻榻米上,像绽开了一朵白色的花。
暖炉里的炭噼啪作响,陈光良翻看她递来的投资报表。
丰田的股票涨的很厉害,索尼的便携式收音机刚在欧美掀起热潮,松下的黑白电视生产线扩了三倍。“去年日本政府救市时,你趁机加仓了本田、索尼等股票?”
他指着报表上的一笔交易记录。
“是夫君说的,优质企业的低谷期,恰是入场时。”司叶子轻声道,“当时银行的贷款利息才五厘多,不用白不用。”
“恩,很不错,那现在可以继续加仓了。”陈光良在报表上圈出几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