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高师的皮埃尔有吗?普林斯顿的格罗腾迪克有吗?
就只有我西格尔有,凭什麽?还不是凭我学生吗?
所以,西格尔属于已经完全接受自己是林燃导师这一事实,完全乐在其中了。
多伊林自然也看出了西格尔的摆烂心态,我放走了他又怎麽样。
他有些无奈,「西格尔教授,你再看看呢。」
西格尔这才注意到这篇纽约时报报导里他没注意到的细节:「你是说孪生素数猜想?」
多伊林点头道:「没错。
这可是希尔伯特23问中的第8问。
哥廷根人提出世纪之问,哥廷根人解决世纪之问,多好的传承。
结果我们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荣誉流落哥伦比亚。」
还是因为二战后哥廷根学派的衰弱。
希尔伯特世纪之问里的23问中,问题3丶问题18a由哥廷根大学的学者解决,问题2有哥廷根大学学者的显着贡献。
但这些都发生在20世纪的上半叶。
二战后,希尔伯特的世纪之问的解决者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哥廷根学派学者的身影了。
所以多伊林才觉得格外遗憾。
好不容易冒出来一个,算得上是哥廷根学派高斯再世,结果还流落在外。
多伊林的想法和华国觉得传国玉玺流落在外没区别。
多伊林叹气,脸上写满了遗憾,搞得西格尔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道:
「我这里有一些票,你问问有没有教授想去的,给大家分一分?」
多伊林疑惑道:「票?什麽票?」
西格尔说:「12月31日,伦敦BBC面对面特别节目,专访伦道夫·林和科罗廖夫的节目。
号称世纪访谈。」
西格尔从抽屉里拿出五张票,上面精心印着月球和地球的轨迹丶林燃和科罗廖夫脸的轮廓。
光是票本身就给人一种艺术感。
多伊林都要爆粗口了:「「WaszumTeuf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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