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至于我的腚,虽然皮肉还完整,但是被那娘们啃了一口,也是形成了一圈黑色的牙印。
最主要的就是,被鬼魂弄出来的伤口,它流出的血液不是红色的,反而看起来灰蒙蒙,感觉像是中了毒。
店铺里没有白药,倒是有我平时给客人做纹身时,消毒用的酒精。
我拿起一瓶酒精,咬牙切齿的朝自己的伤口浇了过去。
“啊……妈妈妈呀呀……”
真疼!疼的我直叫妈!
我把伤口简单的处理一翻,心里也开始犯嘀咕。
好端端的,我昨天晚上咋就遇鬼了呢?
并且那个女鬼摆明就是黄金燕!一模一样的脸和身材,我绝对不会认错。
难不成,黄金燕死了?
可我昨天上午还跟她通过电话。她说我的阴纹做的好,她身上的黑斑都消了不少。
我心里越想越纳闷。可现在天太早,我也不方便打电话求证。
大约磨蹭到早上10点多钟,我立刻跑到公交车站点,坐上公交车,直奔八宝山脚下。
福庆花圈寿衣店内。
我光着膀子,趴在铁架子床上。毕福庆一手扒了我的裤子,一手拿着黄色的小药粉给我上药。
“你小子,腚挺翘呀!白的跟娘们儿似的,肉还挺弹。”
毕福庆咧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笑的满脸淫荡。
眼瞅着他给我上完了药,我立刻把裤子拉下来。做好防备姿势。
“你,别对我有非分之想。我是正经人,不搞川渝那一套。”
毕福庆伸手,在我的伤口处猛拍一下。
“小犊子,毛都没长齐,寻思啥呢?”
毕福庆的小药不错,上了药,伤口瞬间不疼。
我坐起身,问他。
“昨天晚上我看见的女鬼,为啥跟黄金燕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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