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黄金燕死了呗!估计是刚死,心里对你有气,所以才去祸害你。”
我还是想不通。昨天还好端端的,就这么一天的时间,说死就死了?
就在我疑惑之际,此刻,我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
我掏出手机一看,竟是黄金燕打来的。
我握着手机,指给毕福庆瞧。
“黄金燕,是黄金燕!”
“接!”
我把电话接通,对面传来的却是男人的动静。
“请问,是杨伟先生吗?我是孙立呀。
我老婆死了!这可咋办?你做的阴纹不管用,你这是害人呐!”
孙立在电话那头,给我劈头盖脸一顿骂。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他骂累了,然后又语气急躁,带上了哭腔。
“呜呜……我老婆死了?我可咋办?我会不会死呀?
杨伟,你不是说你们那个阴纹,能治好我和我老婆的邪病吗?你说话不算话,生儿子没屁眼!”
我手持电话,一时之间也有些语塞。
此刻,毕福庆一把夺过我的手机。他朝着电话那头喊道。
“人死节哀。尸体送走了吗?一会儿我们去看看情况。”
孙立颤颤巍巍问。
“你,你是谁?”
“哎!你管我是谁?你家的事儿我们会处理的。好了,挂了吧!”
毕福庆这老头,跟谁说话都是风风火火。
挂断电话后,毕福庆朝我使眼色。
“瞧,我说人死了吧。肯定是你这崽子学艺不精。把人给扎死了。”
我辩驳。
“纹身咋能扎死人?”
毕福庆说。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