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作为罪证,加油站也被封了。
那个女服务员哭哭啼啼地说,家里有病人。
一个穿制服的踹了她一脚:“谁家没病人?有病人就是你们干坏事的理由?你已经是惯犯,进去几次了?”
葛涛对几个穿制服的说:“我可以作证,这帮人太损了,撒钉子把我车子扎漏,还要抢劫——”
穿制服的盯着葛涛手里拎着的棍子。
葛涛马上把棍子扔到身后的菜地里。
那人说:“你也走一趟吧,做个笔录。”
葛涛说:“我车咋整?”
那人说:“车子拉去修吧,你也开不了。”
葛涛说:“我还着急回街里,这里通长途车吗?”
那人说:“有一辆,但是已经开走了。”
葛涛有点泄气:“那我咋回街里?”
那人说:“站在路口截车,不过,这雨天你未必能截住。”
那人回头,冲另外一辆车里的男人说:“侯书记,一会儿你回街里,拉个人吧。”
葛涛听到这三个字,不由得向后面那辆车里看去。
那辆车里走出一个男人,中等身材,比他大几岁,正和一个穿制服管事的说着什么。
他回头看向葛涛,葛涛认出,这个家伙就是静安的现任男朋友侯东来。以前在烧烤店见过一面。
侯东来怎么也来到加油站呢?
这个加油站被举报好几次,说他们的油不纯。还有,距离这里三四里地,有一个汽车修理铺,也被举报过。
这一段总有钉子扎爆轮胎,时间长了,司机觉得不对劲,就把修理铺点了,认为他们是自己搞鬼,扎爆了汽车轮胎,好让司机到他们修理铺修车,从中牟利。
这伙打架的青年里,其中有一个人,他蹲过笆篱子,被警方发展为线人。
打架之前,线人就偷偷地跑到派出所,把这件事说了。
乡里的派出所没多少警力,还有人请假的,这天派出所就两个警员,一个所长,外加一个辅警。人手不够,就到侯东来那里找帮手。
侯东来开车带着兽医,还有防疫所的办事员去了邻村,打针吃药,总算是控制了猪的病情。
他回到乡里,正遇到派出所来借人,他就把附近村子里几个膀大腰圆的年轻人叫上,用车子拉着跟着警车走。
乡里防疫所和派出所都在一趟房办公,人手不够,就互相借人。
好歹是没出人命,侯东来松了一口气。
要是出了人命,侯东来就出名了。幸亏没事。
不过,伤了好几个,哎呦哎呦的,做了笔录。
做笔录也需要人手,侯东来和乡里的办事员帮着做笔录。
这里面,其中有一个重犯叫二嘎子,20多岁,剃个光头。这一段啥坏事都没落下他。
侯东来踢了他一脚:“你这么大个人了,不干正事,你爸腿脚不好,在家喂点猪,还摊上灾。”
二嘎子也听说了村子里猪死的事情:“我家猪也瘟死了?”
侯东来说:“下雨墙塌了,把猪砸死了。你这么大个人,就不能在家修修猪圈?却跑出来干坏事。这回你得在里面蹲个三年两载的,家里的活儿你啥也帮不上,白活!”
二嘎子说:“侯书记,你帮帮我爸吧,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