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王六根等人早已经被惊动了,看到凶恶的官校们后连声道:“自己人!自己人!借一步说话!”
但官校们充耳不闻,连问都不问,直接上去就打。
王六根脸色大变,以他丰富的社会经验立即就明白,这是碰到真正的硬茬子了,所以才会连来历都不问,直接就动手。
顷刻之间,前两日还在白榆面前耀武扬威的七八个无赖闲汉都被打断了腿,又被官校拖着就往外走。
钱千户对白榆说:“放心吧,这伙人全部充军到西北去,能不能活下来都是疑问,不会再来骚扰你。”
白榆问道:“如果过上几天,又有另一群无赖受了指使,过来骚扰我家,那该如何是好?”
钱千户说:“缇帅已经亲自下令,将严鹄送到了上林苑监,不知道是不是看管肥料。
话说回来,真不知道缇帅受了什么刺激,反应这么大,是不是你捣了鬼?”
白榆滴水不漏的答话说:“什么捣鬼?没有的事!都是缇帅仁义!”
钱千户见白榆油盐不进,知道自己的求知欲肯定得不到满足了,就告辞说:
“此间事了,我去向缇帅复命了,你慢慢收拾家里吧!”
“慢着!”白榆搓了搓手指头,示意道:“这帮人强占我家三天,难道不该给我家一点赔偿么?”
钱千户没好气的说:“你不能把世间所有的好处都占了!
你想找他们索要赔偿,那你对府衙王姓书吏的赔偿怎么说?你该赔别人五十两还是一百两?”
白榆就不说话了,钱千户摆了摆手,带着大部队离开了大杂院。
众邻居看着白榆,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今天是他们第一次直观的亲眼见识到白榆的能量。
白榆对着先前袖手旁观的王太公冷笑了几声,然后就找到倒座房李老头,拜托李老头帮着收拾自家屋子。
又找到平白挨了一顿,此刻还坐在地上发呆的阎先生,开口道:“你家文哥儿还没被救出来呢?都被关了一个多月了吧?
我看你家这三间屋的风水有点克你们家,如果不忍痛断腕,只怕换不回文哥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