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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动战马,老侯率领十几骑往北,沿着阿伦河继续奔跑。低身趴在马背上,老侯抚摸战马的脖子,一摸下去全是汗水。
“队长,马跑不动了。”
“跑到跑不动为止!”
无奈,只能继续奔跑。
往北跑了二里多地,在低矮的山岗上出现一轮火把,前方兴安军骑兵已经迂回堵过来。老侯扯动缰绳,战士们看着前方山岗上停着的火龙,拉起枪声挂在肩膀上,从鞍上拔出马刀做好殊死一搏的打算。
“向后!”
再度扯动缰绳,老侯带领剩下的人往后跑,跑了没两分钟只听马蹄声响起,后面也出现手电筒的灯光。
三面包夹,身后是阿伦河。
日军汽车停下,步兵从车里跳出来,没有过多的言语,在下车后便发起攻击。
敌人上来了。
催动战马,老侯举起马刀向着钢铁巨兽发起冲锋:“抗联万岁!”
“抗联万岁!”
十几骑跑出千军万马的气势,长刀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架在车顶上的日军机枪手射击,一串急促射伴随着上百条步枪射击。
战马接二连三摔倒,人也跟随着战马倒下。
那是一道难以越过的鸿沟。
一阵射击之后,战马伴随着战士倒在草原上。
看着最后发起殊死一搏的抗联骑兵尽数倒下,兴安军骑兵巡弋在周围,日军步兵挺着刺刀,开始打着手电筒向前搜寻。夜晚的微风充满血腥味,未死的战马哀嚎着,拼尽全力想要站起身。
日军士兵将刺刀送入战马的脖子,战马最后发出不甘的嘶鸣猝然倒下。
······
‘嘭——!’
‘嘭嘭嘭——!’
猛烈的炮火轰击着日伪军阵地,七十七毫米炮弹落在日军修筑的碉堡工事上,瞬间整个碉堡随着顽固的敌军一起烟消云散。
在查哈阳乡,抗联第三路军第一支队正在猛烈进攻。
炮声尤其猛烈,驻守在查哈阳乡的日军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也会遭到来自抗联的猛烈炮火轰击,虽然只是四门七十七毫米野炮,但配合迫击炮的轰击已经足够了。
看着被炸昏头的日军,老赵咧着嘴哈哈大笑,这仗打的很痛快,往日在第三军的时候,队伍里有一门九二步炮舍不得用,藏了一年多拿出来用,没想到炮弹受潮没有炸响。
“报告军长,五支队来电,他们已经抵达查哈阳乡,预计一小时后发起进攻。”
老赵挥挥手:“我现在不是军长了。”
“是!军长。”
传令兵抬手敬礼,看样子依旧没想着改嘴。
比起在五支队的日子,由第三军一部改编的一支队,老赵在这里可谓是如鱼得水,这里不少战士都是原来的老部下,其支队长张光迪就是第三军出身,对于他下达的各项命令都愿意执行到底。
想起在五支队的日子,隔三岔五就得被陆北阴阳怪气骂一顿,老赵挺不舒服。他脾气爆,陆北比他更爆,爆完之后还嬉皮笑脸。
算了吧,老赵不想跟小辈计较,而且都是军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