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健功这才反应过来,刘一民是说他现在手头上的事情多。不过,刘一民倒没让他失望,从笔记本里面抽出一页纸递给了他。
“咱们《未名湖》各大高校的学生看的比较多,这首诗肯定符合年轻人的口味,相信对《未名湖》的销量能起到一点作用。”
陈健功看着纸上面的短诗,念道:“《远和近》”
【你
一会儿看我
一会儿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你看云时很近】
陈健功低声念了好几遍,抬头笑着看向刘一民:“年轻人懂年轻人,哪个年轻的学生不渴望爱情?简洁有诗意,一民,谢谢你了。下一期的《未名湖》可算是有一首高质量的诗歌了。”
说完后看了看刘一民桌子上的正在创作的稿子:“一民,我走了,不打扰你了,加油,我等着去人艺看你的话剧。”
还没写多久,中青报的小记者又找到了刘一民,手里面带着一份报纸还有一封信。
“于佳佳同志,你们总这样写我,容易遭人嫉啊!”刘一民指着报纸上的文章,笑着打趣道。
“刘一民同志,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的这首《理想》,我想在报纸上发篇文章也很难。”
于佳佳通过刘一民的《理想》写了一首时评——“青年人的《理想》就是国家的《理想》”,成功的被编辑看中刊登在了报纸上。
“不用谢我,这是你自己的劳动成果。”
“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报社内老记者和编辑多的是,说起来还是借了你这篇《诗歌》的东风。”
“这风可不是谁都会借的。”
《理想》在读者中间传颂,以此为题,自然多了几分过稿的几率,所以于佳佳将之称之为借风。
于佳佳说完,又从挎包里面掏出一封信,告诉他这是塞罕坝林场的工人给他写的。
“要是走正常的读者寄信流程,你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所以他们寄给我让我转交给你。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写下来,等明天我坐上火车要去塞罕坝采访